气死水母了气死水母了气死水母了——
白摆崩溃的无声呐喊。
书上说,要保持冷静,要引导、沟通、讲道理。
他可以,白摆深吸一口气。
“它能保護你。”
牧时野看了眼白摆头顶的窟窿,“我不用。”
“你用。”
牧时野张了张嘴,想反驳,可是事实就摆在那里。
“我下次不那样了。”非常的苍白无力。
牧时野碰碰白摆,企图让白摆相信他。
白摆面无表情:“牧小狗。”
牧时野一噎。
他成功把自己的所有后路都给堵死了。
白摆往后靠在床上,晃着触手。
“那你怎么辦?”牧时野抬眼。
什么他怎么辦,他好好的啊,白摆不知道幼崽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头顶上的窟窿,这么久了都没长好,你以前明明长得很快。”
白摆伸手摸了下,不知道幼崽突然说这个幹嘛,“再过一会它就长好了,不用担心它。”
牧时野:……
“你收回去。”
“不。”白摆拒绝。
牧时野没再吭声。
空气之中莫名的涌入了一股沉默。
幼崽蔫了。
无精打采,像是他之前被他从海底捞出来,软趴趴的耷拉在触手上的海草。
莫名的刺眼。
触手把床边的牧时野捞过来,放在白摆面前,坐好,腿盘起来,手放在膝盖上,牧时野任由触手给自己调整坐姿。
白摆严肃的就这件事情给幼崽开课。
“我不会死,你会死,你脆弱,需要保護。”
“我不弱。”
但在白摆眼里,会死就是脆弱。
牧时野跟白摆讲不通。“我把左手砍下来还你。”
白摆扑上去扣住牧时野的左手,拽进怀里,緊緊护住。
白摆突然发力,牧时野一个不备,被白摆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扯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