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的的小水母,透明状的触手卷着十几根铅笔,两闷头呼哧呼哧练字,看得牧时野眼睛都黏在了上面。
是小小可爱的白摆。
但一想到这样的白摆是在杜天黎的手里长大的,他就恨不得穿进屏幕里把白摆抢过来。
“触手不一样。”不要碰到一只水母就指着叫白摆。
叫白摆的水母就他一只,“他的触手短。”
白摆烦躁,幼崽老是把别的水母认成他。
牧时野:“你变小的话和他一样短。”
“我、”白摆先别反驳但又语塞。
白摆愤怒的变成视频中水母的大小,好让幼崽眼见为实,“你看,我哪里短了?”
白摆全身的触手伸到白牧时野面前,让他看。
呃……
白摆不确定的回头屏幕,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触手。
好像是一模一样。
牧时野嘴角挑起。
“它……它长得也不是很丑吧?”白摆心虚。
“嗯,不丑,漂亮的。”
视频不长,就短短三分钟,画面还一直停留在小水母白摆趴在桌子上练字这一个场景。
屏幕重新回到黑暗。
一直牵着牧时野的白摆狐疑的松开手,他碰碰牧时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红起来的脸颊。
好烫。
白摆不确定的再碰一下。
牧时野拿开白摆挡住屏幕的手臂,牧时野注意到,视频下面的进度条并没有被拉满,这个视频没有结束。
牧时野有些热的扯了下衣领,继续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
视频的最后,
是一张照片。
是小水母白摆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饲养员。”白摆驚讶的看向屏幕,“是我的饲养员。”
白摆兴奋的指着屏幕上的照片和牧时野介绍,他记得他饲养员的样子。
照片中小小的水母乖巧的窝在男人头顶,男人白色衬衫,黑色西裤,脸上笑盈盈表情看得牧时野腿侧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白摆在和幼崽介绍完饲养员后,注意力就从屏幕上的照片重新转移到了牧时野身上,她不放心的再次抬手贴上牧时野的脸颊,“幼崽,你好热。”
“嗯?”声音嘶哑。
牧时野和白摆同时一惊,牧时野震惊的是他的声音。
而白摆震惊的是牧时野那双秋水潋滟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