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臣实在累,想做什么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
醒来后发现房门大开着,他挑眉,他记得他睡之前故意反锁了的。
就在此时,温向烛出现在房间门口,看出他的疑问:
“我是这房子的主人,你反锁对我来说顶什么用?”
也是。
裴臣翻身下床,没跟他争。
结果他忘记了脚指头上的伤,这一脚踩实了,疼得他好一阵龇牙咧嘴。
“你怎么当上大校的?”温向烛道。
裴臣也不觉得尴尬:
“不错,一晚上把我军衔都翻出来了,这下相信我是你老公了?”
“我没觉得你造假,”温向烛走了过去,把裴臣夹起来,放到餐桌上,“先吃饭。”
裴臣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餐桌上坐着了,他愣是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放过来的。
温向烛的兔子又出现了,裴臣抱着它,老老实实的吃饭。
吃了几口,他放下筷子:
“守犯人吃断头饭啊?”
温向烛没搭理他,就是一直盯着裴臣。
裴臣被他盯得浑身发毛:
“别看了,我坦城。”
温向烛:?
坦诚什么?
裴臣:“16,4。”
温向烛先是一愣,而后面红耳赤:
“你脑袋里全是什么废料?”
“就这你都知道什么意思,你清高。”裴臣嗤道。
温向烛抿着嘴唇看着裴臣:
“你跟不熟悉的人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哪门子不熟悉?才夸你上道,就这样是吧?”裴臣道。
温向烛不高兴,他对于裴臣的记忆就像狗舔过的盘子一样干净。
只觉得裴臣真的是一个好不正经的一个人。
他以前怎么会同意和这种性格的alpha在一起?
裴臣不知道他脑袋里离谱的想法,后知后觉的揶揄道:
“吃自己的醋啊小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