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不要吗?是最近的新款,很好喝的,你不要的话我就只能自己喝了。”戏霜有点点遗憾,飞快用吸管戳破了封口,暴风吸入。
嘻嘻,新款果然真好喝。
嘻嘻,你以为我真的想给你喝吗?
就知道你不要,哥也是和你客套客套,真当我礼貌啊。戏霜扬眉吐气,为自己的机智和大度点了一个赞。
车上的空调开的很高,不到一会戏霜就热了,开始摘围巾,解开领口处的拉链。
他窸窸窣窣的小动静,贺怀知都纳入余光,不时侧头撇他一眼。这会戏霜正着玩手机,只留给他一个发旋。
戏霜吸了一口奶茶,嚼嚼嚼,忽然看向贺怀知,“你看我干嘛?好好开你的车。”
说完,戏霜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点颐指气使,刚想说两句挽救自己老实巴交的人设,贺怀知盯着他的眼神微暗。
遭!
戏霜警铃大作。
贺怀知抬手调低了空调的温度,“有点闷。”
吹在戏霜脸上暖烘烘的热气成了冷风。
“……”
噫。
天蝎男吧,报复心这么重。
戏霜默默地把敞开的领口收拢了,猛地吸奶茶,用力嚼嚼嚼。
瞥见他表达不满的小动作,贺怀知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戏霜压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白嫩嫩的脸上泛着绯红,眼睛和鼻尖也是红的。眼睛像注入了一汪春水,即使瞪人也是软绵绵的。鼻尖那颗小红点变得妖冶,在薄红的皮肤下惹人怜爱。
还有他沾了水泽的嘴巴,红艳艳的,微嘟起,像在索吻。
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在透露一种信号——哥哥,欺负我吧,用力一点。
贺怀知的腿不自觉绷紧了,勒的有点难受。他今天应该穿休闲裤出来才对。
·
敖禄远的工作室在城西,距离大学城八十多公里,开车从高架过去也得一个多小时。
戏霜坐上车没多久就开始犯困了,打了个呵欠。
实在太无聊了,他干脆把羽绒服的帽檐往脸上压,遮光,靠着椅背打瞌睡。
车子行驶的稳当,偶尔优点摇晃,如同一个的摇床,戏霜睡的舒坦,等贺怀知拍醒他,车子停靠在了路边。
他迷茫地调整了好坐姿,掀开帽子,露出红扑扑的脸蛋。
“到了?”
窗外是居民楼,街面上的店铺大多是老破小,要么店门紧闭。戏霜迷茫了地看着贺怀知,“这是哪里?”
“……”
贺怀知抱着胳膊,好笑地看了看他,“这不是你给我的地址,你问我?”
“…你等会。”戏霜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翻出手机敖禄远打电话。
敖禄远是他师伯给他推荐的,在京市制作印屏算是一等一的好,找他可都得排队,戏霜是走了师伯的面子走的加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