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回到寝室已经晚上八点了。
贺怀知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
戏霜随便洗了澡在床上躺好,等待着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他拉了床帘,脸往被子里缩了缩。
视频画面跳转开来,是黑屏。
?
戏霜:“你在干什么呀?怎么黑乎乎的。”
“宝宝下午怎么没接电话?”
“唔,和我老师在一起,就是你见过的那个王老师。”
贺怀知半信半疑,“真的?”
“不然呢。你那边怎么黑漆漆的?”戏霜不想说举报信的事,转开话题。贺怀知语音顿了一下,“宝宝想看看我吗?”
“……”
如果戏霜从他的语气里没判断错,他说的“看”应该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看。
嘶…
戏霜喉咙有点发干了。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想看吗?”贺怀知还在追问,迫切的想要他答应似得。
“……”戏霜缓了缓,“你把摄像头打开。”
戏霜表现挺理直气壮的,贺怀知整个人都是他的,他为什么不看?
心情不好就是需要男妈妈来治愈。
他揉了揉发麻的耳朵尖,调低了耳机的声音,脸颊埋进了被子里。
“遵命,主人。”
视频开始晃动,镜头也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贺怀知把手机放在了大腿上,那条卡其色的工装裤露出了本身的样貌。
卡其色的工装裤……
等等!
戏霜如梦初醒,脑中跳出了一抹充满杏缩力的大红色。
突然间也不是那么有性趣了。
“诶,别……”他还来不及制止,镜头持续晃动。
戏霜真怕突然看见什么违禁品,暂时不想英年早些。
该找什么借口挂掉电话呢?
戏霜绞尽脑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