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风:“愿意和我做?”
“……你说呢?”袁盈无语。
烛风看着她急切的眼神,明知道她接下来的回答可能会让他不痛快,却还是忍不住问:“现在如果是其他男人在,你也觉得可以?”
“当然不会。”袁盈这次回答得也很快。
烛风闻言,唇角刚要翘起,就听到她艰难道:“至少要长得帅身材好吧。”
在择偶这件事上,她有自己的坚持,哪怕身体难受得快死了,也绝不委屈自己。
她自认回答得没有问题,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肯定了烛风的长相和身材。
可烛风还是冷笑了一声,从后座下去了。
袁盈只觉身上一轻,再抬头就看到他赤着上身站在车门口,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两人对视片刻,袁盈难以置信地开口:“都这样了,你不打算继续了?”
“等你只有我可以的时候再继续。”烛风面无表情。
袁盈深吸一口气,正要恼羞成怒,他就又一次挤了进来。
袁盈立刻抬脚抵住他的小腹,拒绝他进一步靠近。
“不是不要吗?”她冷着脸问。
烛风也冷哼,握住她的脚踝往身后一扯,倾身上前吻住她的唇。
袁盈唔了一声,正要再次推开他,一股腥涩的味道突然挤入嘴里,她一个不防直接咽了下去,一时间呛得直咳。
“咳咳……你喂了我什么?”她惊恐地问。
烛风笑了一声,一抹鲜红便出现在他的唇上:“我的血。”
袁盈:“???”
“清醒点了吗?”烛风又问。
荒野,月光,一辆破车*,还有一个会咬破舌头喂血的变态。
简直聚集了所有恐怖片的元素。
就算他是自己谈过一年的男朋友,袁盈这种时候也该害怕才对,但……他赤着上身,唇角染血的样子真的太性感了,袁盈明知道不应该,心脏还是扑通乱跳。
“问你呢,清醒点了吗?”烛风啧了一声。
袁盈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看了三秒,艰难地移开视线:“嗯,清醒了。”
“骗子,”烛风轻笑,“光是龙血可不能让你清醒。”
龙血用过一次了,第二次也就是起个装饰作用,最主要的还是接下来的事。
“嗯?”
袁盈再次抬头,他就已经吻了上来。
只是这次的吻来得很短,袁盈还没尽兴,他就已经往下亲了。
喉咙。
锁骨。
包包。
小腹。
袁盈的手猛然攥紧,昏沉间看向车窗外的月亮。
熟透的躁动期像是加多了糖发酵过度的米酒,甜到随便挑一挑都能拉出蜂蜜一样黏稠的丝来,烛风尝了一口,险些醉倒在花丛里。
车里的温度逐渐升到最高,又缓缓下落,那些被挤出去的冷空气,终于逮到机会又挤了回来。
袁盈的衣服已经穿好,身上除了自己的外套,还裹着烛风的衣服。
烛风只穿了短袖,却好像感觉不到冷,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
两个人就像是正在运转的机器,眼里只有冷静,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