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叁个字,像一把刀,在她和沉御庭之间划出鲜血淋漓的裂口。
沉御庭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反而像在压抑一个更深的笑:「可以。」
林书知的心口像被一隻冰凉的手攥住,羞辱、恼怒、恐惧缠绕在一起,令人窒息。
她想拒绝,却在沉御庭漠然的注视下,声音死死堵在喉咙里。
叁人一前两后地走出办公室。
夜色像一张浓黑的网,把他们牢牢罩住。
沉御庭的车停在路边,他动作利落地开门,示意两人上车,自己坐进驾驶座。
方向盘握得死紧,指节泛白,后照镜里映出邱子城若有似无的笑,那笑与他的眼神在镜中短兵相接,像在无声比试谁会先失手。
回到沉家,客厅的灯亮得刺眼,像要把每个人心底的阴影都逼出来。
林书知站在玄关,脸色苍白地看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她无法违逆、能把她推进深渊的掌控者,一个是故意踩进界线、想把她从深渊另一侧拖走的试探者。
空气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弦,随时会在他们叁人之间——断裂。
「邱子城跟我说他想上你。」
沉御庭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像一记重锤砸在林书知的耳膜。她浑身一僵,呼吸猛地停住,瞳孔瞬间放大。
「什么……?」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
「邱子城,他想肏你。」沉御庭讲地的很直接。林书知吓得脸色身惨白。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住。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男人的目光钉在原地,像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
「我不信……」她声音细碎,几乎破音,眼泪忍不住滚落,「你怎么可以……」
沉御庭眸色深沉,薄唇缓缓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你以为你还有拒绝的权利?」
林书知抬眼望去,邱子城高大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她慌张的想后退,温和英俊的男人居然露出一抹疹人的微笑:
「知知,去哪呢?」
屋子里的空气沉甸甸的,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网牢牢罩住,连呼吸都带着压迫感。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垂落,将阴影拉得狰狞而漫长。
林书知静静地坐在沙发床上,眼眸微湿,发丝散落在脸颊,衬得那双眼格外无助。她唇间的柔软此刻被冰冷的口球阻隔,呼吸被迫从鼻腔急促地进出,带着细微的呜咽声。皮肤因紧张而泛起细微的鸡皮疙瘩。
她的双手被结实的情趣绳索捆绑在头顶,手腕处勒出的红痕清晰而刺眼,随着微弱的挣动,绳索的摩擦更像是无声的嘲讽——你逃不掉。
邱子城姿态优雅却带着压迫,膝盖牢牢压住她两条纤细的腿,他的眼神平静到可怕,仿佛只是检查病人般审视着她,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穴缝上轻轻的揉摩擦着,她就快要变成他的知知了,真好……
「唔——」
林书知望着眼前那个曾经温润如玉的邱子城,止不住地拼命摇头,哭得几乎窒息。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滑落,沾湿了她的睫毛与面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宛如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嫩花,颤抖着立在原地,柔弱中透着一抹令人心碎的凄美。
林书知多次想要逃离,刚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便被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死死揽回,像是抓住猎物般,再度狠狠丢回那柔软却仿佛吞噬人的沙发床。沙发陷下去的弧度让她像被困进泥沼,越挣扎越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