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知浑身一颤,声音颤抖着:「主……人……那是您的朋友……知知以为您不会生气……」她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压着,闷得透不过气。
这句话在她脑子里一遍遍回荡——他都允许邱子城上她了,牵手为什么不行?
可她不敢问。
因为她太清楚沉御庭的脾性,那双冷沉到极致的眼睛,只要落在她身上,就像刀尖一寸一寸剥开她的皮肉。
啪——
沉御庭放下酒杯,冷冷站起身,从身旁抽屉里拿出一条黑色皮鞭,语气冰冷:
「你以为?」
他一步步逼近,黑鞭在地板上划出轻响,像是死亡的宣告。
林书知瞪大眼睛,慌忙磕头:「知知知道错了……呜呜呜……知知真的不是故意的……」
沉御庭冷笑一声:「不是故意的就能被碰吗?那你是不是以后遇到谁都可以让人牵?」
啪——
鞭子狠狠落在她白皙的背上,立刻留下鲜红的鞭痕。
她的身体一震,嘴唇发颤:「不、不行……知知是主人的……」
啪——
第二下重重落下。
「那你是谁的东西?」沉御庭语气冰冷,却充满了占有的怒意。
林书知的眼泪滑落,声音哽咽:「我是主人的……只有主人的……知知再也不让人碰了……呜……」她说自己是他的,她不是自愿跟着邱子城,心里的怒意好多了。
沉御庭收回鞭子,蹲下身,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语气低沉而阴冷:「记住,你的手只能给我牵,你的脚只能替我跪,你的眼睛、声音、呼吸、哭泣和快乐,都是我给的。」
「连哭的权利,也要我允许,懂吗?」
林书知用力点头,声音湿润得像碎裂的猫咪:「知知懂了……呜呜……」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满是泪水的脸颊,语气忽然柔和了一些:「乖一点,我今天只抽你二下。明天,你敢再让别人碰你一根指头,我会让你在落地窗前跪一整夜。」
空气中弥漫着冰冷与压迫,她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映照出一片无尽的黑暗与无助。
他还是有听进去邱子城那番冷话,下手不轻不重,却绝对不会放过林书知。掌心落下的力道,并非真要摧毁她,而是一次次把她拉回「只有他」的记忆里。
他打她,不过是想让她明白——痛楚过后,她会习惯,会本能地在最黑暗的时候抓住他,依靠他。这是沉御庭最可怕的执念:不是要她好好活着,而是要她在泪眼婆娑、气若游丝的缝隙里,仍然记住,他才是唯一的依靠。
可如今,邱子城的存在割裂了这份唯一,这让沉御庭几乎要疯,他第一次意识到,她可能不需要只靠他——而这对他而言,是最残酷的惩罚。
「知知,你要记住,没有人能替代我。」他沙哑低语,指尖沿着她的下巴划过,力道在轻与重之间反覆试探,像是随时都能将她捏碎。
然而他的眼神里却藏着疯狂的妒意。因为他知道,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能将她锁在自己的牢笼里,必须要和邱子城「共享」她。
这种屈辱,这种掠夺不完整的滋味,令他每一下动作都带着阴狠。他想狠狠把她留下来,狠狠让她记住——哪怕她被另一个男人触碰、被另一双眼睛窥视,最后能让她真正颤抖、真正迷乱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