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嫌疑,若是需要的话,属下可以安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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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黄袍男子急忙制止,“巡盐御史乃是皇家派往江南的心腹重臣,林如海又是忠心耿耿十余年,他可以死,但绝不该死在本王手里;更何况,他上次遇刺已然引起京中注意,若是我们当真再次动手解决他,恐怕皇祖父对安王再有意见,也必须联合出手。”
“王爷英明!”黑衣男子赶紧答道,“只是,此次损失巨大,我们恐怕要费不小的代价才能把人手补充好,还有各种损耗。。。。。
”
“郧阳那边联繫如何?”黄袍男子不耐烦的打断他。
“只要有银子,兵器甚至衣甲都不难解决,最麻烦的反而是驻地。”黑衣男子一脸为难,“银子好说,大不了属下再和京城那边联繫一下,相信还能凑出一些,再加上我们在江南的积蓄,就是把人手扩充到两倍都不难,只是安排在哪里?”
“本王记得,现在的扬州卫指挥使乃是平原侯府的门生,你派人试过吗?”黄袍男子立刻问道。
“被赶出来,但也没有追查什么。”黑衣男子没太当回事,“王爷,当务之急还是要有我们自己的地盘,要不然迟早受制於人。”
“本王又何尝不知?”黄袍男子也很鬱闷,“当初父王的人手多在京畿,这么多年早已星散大半,难以整合,若不是江南之地素来富庶、百姓安居,本王连这里都无法落脚,
你不是联繫过京城那边吗?足足三个团营的。。。。。”
“王爷慎言!”黑衣男子急忙跪下,一脸苦笑说道,“四位大哥这些年已经尽力照顾,他们毕竟是朝廷臣子,论理是不该插手皇家事务,横竖安远侯府只残余属下这等孤魂野鬼,大不了一条命赔给王爷,只当是报了当初太子爷大恩,可四位大哥一一”
安远侯,十二侯之一,属於已经败落的六家。
“本王知道,这些年多亏他们援手。”黄袍男子鬱闷坐下,“只是这等日子,何时才是个头?你跟隨我这么多年,本王至今连个承诺都不敢给,何尝不是无能?”
“殿下,这些日子属下打听到,东边海上有不少人,孤悬海外、隱蔽异常,何不。。::::”黑衣男子劝道。
“住口!”黄袍男子猛地打断他,“本王岂能如此行事?正所谓“官贼不两立”,若是连他们都要合作,就算到了九泉之下,又有何脸面去见父王?”
“王爷,怎么能是合作呢?不过是招安罢了,自古就是平定匪患的良方。”黑衣男子继续劝解,“属下听说,东边海上虽说大多是万里无人烟的水域,中间却也有不少岛屿,
可以让人落脚,若是能收编一家,不失为一道良方啊!”
“这。。。。。。”黄袍男子动摇了。
“王爷,机不可失啊!”黑衣男子跪在地上。
黄袍男子表情不断变幻,起身在客厅中反覆步。
“好!”半响,他终於咬了咬牙,狠狠下定决心,“这件事由你亲自去办,无论如何也要拿下一家,本王受够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王爷英明!”黑衣男子一脸惊喜。
“事情就这样定下。”黄袍男子明显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形势比人强,说过后就不愿再提,“寧国府那边怎么样了?”
“並无问题。”黑衣男子想了想才答道,“我们在京城的人手不多,正好將核心人员都派了进去,贾珍本没多少能耐,一听王爷的名號就嚇得不敢说话,不论我们安排什么,
他都只敢点头。”
“如此甚好,可惜敬大伯如此人物,竟然养出这么个东西。”终於听到一个好消息,
黄袍男子的表情好看许多,“既然贾珍已经答应,就不要再麻烦玄真观那边,本王还听说,这件事有定城侯府谢家二房那个。。。。。。”
“回王爷,他叫谢鳞。”看到黄袍男子卡住,黑衣男子急忙补充,“以前就是个浪荡的紈綺子弟,三年前不知为何突然改了,这些日子很是做下几件大事,年初还被提了千户,虽说是虚职,又是在五城兵马司继续混饭吃,到底看著像回事。”
很明显,这两人的情报系统滯后严重,根本不知道新的消息。
“如此人物,怪不得谢鯨不在乎。”黄袍男子皱了皱眉,“也罢了,只可惜上元节那次,我们费尽力气,依然没能奈何安王那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