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娘却是不信~”
女帝一句半真半假的娇嗔,玉手却是伸入我的裤裆内,抓住那恢复雄风的阳具不轻不重地捋动起来,眼中妩媚自生,动作仪态万方。
“娘亲,不信孩儿的嘴,也该信孩儿的宝贝才是~”
我享受着下体被女帝玉手握捋的舒爽,真正开始油嘴滑舌了。
“霄儿这话倒是也在理。”娘亲莞尔一笑,“霄儿的宝贝忠君奉帝,惟命是从,确是该受封赏。”
“还是先让孩儿回归故园吧,封赏容后再说。”
娘亲自无不可:“却不知霄儿想怎生观望?”
我略一思索:“就……背坐莲台吧”
“是,娘的小皇夫~”
女帝香唇在我面上一触即分,我即为这枚轻吻所迷,却见娘亲娇躯如水中莲花一转,香风一袭来,更是弯身以玉手褪去亵裤。
娘亲弯身之际,那饱满如蜜桃的月臀便已似轻纱下跃然的丰丘若隐若现,随着那绸质亵裤被女帝的玉手缓缓褪下,更是只觉一阵月辉袭入了眼帘,晶莹如月下雪,空灵如水中月,好似凤章殿中拘来了一轮满月。
臀沿弧线动人心魄,似一颗瓜熟蒂落的蜜桃,光是看一眼便能教那臀儿绞出汁儿;那两瓣桃臀更是丰腴而不失柔弹,饱满而不失丰挺,好似在风中轻颤的雪莲,又好似端庄安稳的玉塑。
更令人着迷的是,夹嵌于两瓣桃臀的粉红沟壑中的一朵菊漩与一眼花穴。
女帝的玉穴丰腴饱满,质若天成,仅余两瓣蝉翼似的花唇一隙嫣红,含着似有似无的晶莹花露;而那枚菊漩则仿佛盛开的菊蕊,一圈细密的红褶围绕着不过针眼大小的菊孔,更是至今尚无任何人涉足开拓的禁地。
哪怕我成就先天之后,百依百顺的女帝也不让我随意探索菊漩,直言须得留待成婚大礼之日方可任君采撷,以献上专属爱子的清白贞洁之证。
“娘亲,你好美……”
“霄儿喜欢便好,待会儿还会更美~”
娘亲温柔回应,却是将月臀凑向爱子的阳物,一双玉手探入玉胯中,轻轻地分开两翼花唇,只见些许爱露闪耀着更迷人的光泽。
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伸手扶住早已硬如精铁的阳物,迎向似皓月沉降的桃臀,娘亲以未失毫厘之姿将花唇与龟尖相碰。
“嗯哼~”
“嘶……”
甫一接触,母子二人便似同时如遭雷击般颤抖,我只觉龟尖接触到了清凉花蜜,而娘亲当是感受到了爱子阳物的炙灼阳锋。
我玩心忽起,手握阳物在娘亲的花唇间轻轻滑动了几记,只见花蜜好似得了引导般沿着龟首而下——女帝的爱露丰沛无比,但若非叩关却能藏得点滴不漏,只有床笫合欢或者眼下这般垂引才可一窥器量。
“嗯,冤家~霄儿不可胡来,待会儿还要破‘帝伏关’呢~”
娘亲微嗔一句,却是任由爱子的阳物在穴口胡来,不躲不闪。
闻言,我亦心旌动摇,手扶阳物,将龟尖浅浅嵌刺在花穴入口处,如婴儿含乳,却并未轻举妄动,反而是不正经地口花花:“陛下帝裔所出之处,极为圣洁臻贵,草民未得正名,不敢轻入。”
女帝回眸轻瞥一记,顾盼能言,好似女子娇嗔,未发一语,却更妩媚,轻啐道:“霄儿好不老实,就知道欺负娘~”
“草民死罪……”
我正作势要起身,大腿却被女帝拍了一记,心知娘亲已是默许了爱子的把戏,只听女帝似有些无可奈何,却又有着宠溺温柔,在爱子面前翘着丰臀封赏道:
“肖氏孤雨,容章体健,仪高形雅,在野侠声素着,在朝武功建彰……”
女帝一边威严御封,一边却徐徐将月臀坐下,只见花唇渐渐将阳物纳入体内,我只觉龟尖似被一道箍环套住,嫩滑而紧致,内里更仿佛有莫名吸力,要将我下体吞引。
“朕心甚喜,纳为皇夫,统居紫禁,执掌内廷,尤重帝嗣……”
“啵~”只听轻微一声脆响,我只觉龟冠已被肉箍儿卡住,似无比纤细而湿热润滑的玉手掐住此处,当真好不爽快,双手也是不由托住了月臀,入手仿佛陷入了雪脂般滑不溜手,只能更加用力抓握。
“嗯~皇夫器物,披坚执锐,骨傲血烈,封为伏凤将军……”
花穴好似贪嘴的婴儿一般,将撑得玉道满胀的肉棒缓缓吞纳,这份快美使得女帝的口含天宪也掺上了妩媚如丝,我更是觉得如登仙境,阳物被花径绞缠锁箍,偏生又有稠密清润的爱露润滑,一时间欲仙欲死。
“朕命你孤军深入帝伏关,夺城竖纛,置军屯兵,续千秋之血脉,固万年之社稷……”
“啪!”
“噢嗯~”
“啊——”
月臀坐落到底,虬健的腹胯与丰满的蜜桃严丝合缝,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又仿佛精巧无比的白玉锁与黑铁钥合为一体,引得娘亲与我齐齐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