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我瞅准了月臀坐落的时机,挺腰抬胯,迎着势头将阳物顶搠至娘亲的花宫深处。
“啪!”
只听一记脆响,母子的下体撞击在一起,数道爱露被挤溅四散。
“嗯~霄儿……又来这般狠的势子,都顶到娘的心尖儿去了~”
娘亲咬着红唇回眸嗔怨,但月臀却是半点不停地一抬一落,娇躯起伏如云烟升荡,若非感受到女帝花宫的紧仄与水润,当真以为娘亲不过逢场作戏。
“嘶——娘亲好像更紧了……孩儿顶得娘亲美么?”
“嗯,美,娘被霄儿顶得好美~”
娘亲的言语好似意乱情迷,却又一边螓首轻颔一边曲腿落臀,回应得也不失毫厘,自然是先天高手异于常人所致。
我亦跻身先天,知道同境高手对自身的掌控臻入化境,但也因此,若是男女情投意合,则会更难以自禁地享受男欢女爱。
娘亲丰沛的花露是一例证,我自己亦是深有体会,成就先天并不能教我金枪不倒,只是回复元阳更为迅速而已。
“娘亲确是极美……孩儿真幸福……”
母子心有灵犀般一个落臀一个顶胯,下体撞击声清脆而富有规律,在凤章殿内回荡,口中更诉说着蜜里调油的旖旎香艳之语,显然二者都深陷情潮中。
“娘才幸福,嗯~霄儿这般英杰,既是儿子,又是夫君,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化身坐莲观音的女帝,昂着玉颈螓首回应爱子,娇喘曼吟不断,显然是早已投身欲焰。
这番爱语更让我是欲火高涨,不禁将魔爪改抓为拍,趁着娘亲起伏之际,左右开弓地拍击月臀。
“啪!啪!啪!”
如雪如玉的月臀在爱子的魔爪拍击下,鼓颤荡波,臀瓣上的嫣红则飞快消失,好似为了保护爱子而将罪证洗去一般,唯独那无瑕无双的诱人姿态才是恒常不变。
我不由得痴了,无论我加诸娘亲的娇躯的是暴力还是爱抚,似乎最终都会呈现出令人眼花缭乱绝景,仿佛是一个倾心于我的体贴美眷,无论雷霆雨露都当做天赐恩泽。
我好似在争强好胜,强压着喘气道:“孩儿更幸福,能瞧教娘亲床笫间的模样……”
“是是是,若能教霄儿更幸福,那霄儿便仔细瞧了~”
“那是……自然……”
母子俩心领神会,一个稳稳坐落月臀,一个重重顶搠阳物,肉棒在花宫中或研磨或抽搠。
我的沉重喘息,娘亲的娇哼曼吟,母子的交合撞击,魔爪的左右拍打,俱都在凤章殿内绕梁,既是靡靡之音,亦是鸾凤和鸣。
随着娘亲的情欲高涨,我已然闻到了一股复杂的味道,掺杂着娘亲热烈的汗香、清新的体香,更令人心醉的是蜜露蒸发的奇香。
那是娘亲的花露过于丰沛,当真可称得上是鱼水之欢,每每阳物搠入花宫之际,便有一股子爱液四处飞溅,此时此刻,不唯母子的下半身都是沾满了爱液,龙椅上以及阶台上俱都是这般。
娘亲一旦情动,便就有这些香味交织成氛,教我闻到了更加难以抵抗,受着花宫缠箍的阳物已然勃涨至了极限,硬得宛若一杆铁枪。
“霄儿,更硬了……娘快要泄身了……”
似乎被爱子陡然一胀的阳具所袭,女帝也不堪挞伐般地发出了极潮的前兆,实则我也有些精关难固了,于是回应道:“孩儿也要射了,娘亲再快些……”
“嗯……娘听霄儿的……霄儿、射到娘的身子里去……”
女帝娇躯起伏更为迅速,我的顶胯挺腰也更为沉猛,一阵疾风骤雨的臀胯交击声响起,仿佛一首传世名曲进入了最为激烈的阙部。
月臀被撞击得好似泛滥波潮的雪湖,蜜露更是飞溅得若连绵雨幕,更为难以言表的则是阳物受着花膣的缠箍咬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美接踵而至,我全靠屏着一口气硬撑着才能保证自己不一泻千里。
当这份坚持很快就被打破了,只听娘亲娇喘愈发急切:“霄儿、娘的霄儿……娘要泄给你了,嗯~噢——”
只听女帝一声娇媚长吟,我只觉阳物被湿热紧仄的花宫死死夹住,一股清凉花露浇在头上,好似执迷不悟的痴儿被当头棒喝,顿时精关摇摇欲坠。
这便是我无法抵抗的冰火绝景,已至强弩之末的我只得奋力向上一顶,好似怨天不公、怨地不平般,将阳物搠入花宫深处。
同时借力挣起身子,双手精准无比地抓住两团凝脂般的雪乳,压抑着低吼道:
“孩儿也要射给娘亲了!射满娘亲的穴儿——”
话音刚落,嘴巴便被女帝的香唇吻住,口舌交织作一处,胡乱吞吮嘬嗦,精关也再难控制,一股股浓精便似山洪爆发一般涌入了娘亲的花宫深处,无可阻挡地淹没了桃源。
将出尘绝艳的娘亲、威加四海的女帝拥在怀中,一边唇舌相接、缠绵蜜吻,一边双手袭胸、肆意揉捏,更是以阳物狠狠地搠入花宫,一股又一股地喷射着传宗接代的种子。
以子欺母的不伦禁忌,以臣欺君的大逆不道,还有冰火双绝的冲击,每一样都能教我欲仙欲死,直至自己阳精射得点滴不剩,都未能回过神来,依旧痴痴的箍紧女帝的身子,保持着爱吻与亵玩的姿势。
而娘亲也百依百顺,与爱子一同沉溺在极乐的余韵中,缠绞着阳物的花宫更是极富规律的蠕动着,仿佛要将我的精液全数从肉棒中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