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尚女官已是满面飞霞,头都快埋到龙椅下去了。
“哈哈哈,绮鸳姐姐怎么这般可爱?”
我并非狠心之人,但瞧得绮鸳这般模样却不由便想欺负几句,在她滚烫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便放开了她。
但绮鸳好似浑身瘫软一般,竟险些站不起身来,还是我微微托扶她才有余力走到一旁。
我心神一动,便知这敏感的妮子所言不虚,双腿间已是潮湿无比了。
虽然绮鸳姐姐的水量算不得丰沛,对我却最难自控,稍微欺近旖旎些许,花露就会外泄。
瞧见绮鸳如蒙大赦地退至一旁,我与娘亲相视一笑,俱是被她这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作为逗得摇头。
“娘亲,现下知道孩儿为何总忍不住欺负绮鸳姐姐了吧?”
“多少能理解几分,不过说到底,总归是霄儿心痒难耐,却不能尽数怪到绮鸳头上。”
“嘿嘿,还是师傅护着徒儿呀~”
“那自然,况且娘做婆婆的自然要处事周全,不然霄儿那些个媳妇,不都得被你欺负坏了呀?届时娘上哪儿抱孙子去?”
女帝轻捏爱子的鼻子一记,似有些无可奈何,我则瓮声瓮气地邪笑道:“不止如此,娘亲还是正宫大妇呢,她们都是你的妹妹~”
“没个正形~”娘亲微嗔一记,却是反唇相戏,“眼下霄儿不日就要成为娘的皇夫了,你才是娘的正宫~”
“那让陛下诞下皇裔就是孩儿的职责所在了。”我顺势邪笑,“正好也一并圆了娘亲含饴弄孙的天伦之愿。”
“霄儿自己贪欢,却打着幌子来作弄娘亲~”女帝被拿住话柄,却也不恼不羞,反而玉手探入我的胯下,轻轻抚摸着已然昂然勃涨的阳具,“看来霄儿是一门心思想要给自己添个幼弟呢,端地是不怕自己的宠爱被分走~”
“那将来之事,尚在未定之天,眼下先让孩儿享受个够够的~”
娘亲的深情世上无双,我口中自然不虚,只是这辈分伦序倒着实一团乱麻——若娘亲诞下我们的孽子,我于他而言既兄既父,娘亲于他而言既母既祖。
不过说来倒是奇怪,我与娘亲本就乱伦而合,却偏生要在孩子的辈分上说道清楚,属实有些自相矛盾。
“霄儿一辈子都是娘的心肝宝贝,任谁也不能分走娘的宠爱~”
山盟海誓在娘亲的柔声相应中化为甘蜜之言,娇躯一耸抖开大氅,唇舌交缠,二人便即缠作一处。
我们母子依依不舍唇分之后,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吩咐道:“绮鸳姐姐,传些酒水来。”
我还未及细说,娘亲便已心领神会,却开口商量道:“霄儿,合卺酒莫不如还是留待新婚之也罢。”
我一想也是,眼下天下已定,再难有什么变故,不若将这些仪式延后几日,在成婚之日定然更觉有趣,于是颔首道:“那就叫绮鸳姐姐勿需多劳了?”
女帝螓首微摇道:“不妨事,我们母子用作助兴亦无不可。”
言语间,绮鸳已将两杯酒端了上来,女帝将先取来一杯酒向我递来。
我却眼睛一转,不禁嘿嘿一笑,望向了女帝,略带轻佻地戏道:“娘亲,孩儿想喝些‘清酒’了。”
所谓“清酒”,乃是我们母子二人房中私语,一日我们母子闲暇出游青州寄雨楼时,谈到为何文人墨客为何多称酒水为“浊酒”、“绿蚁”,女帝当时便将其中原委一一道清。
原来是寻常商户或民家制酒时用料难以至纯,多有沉絮,故有“浊酒”而无“清酒”之称,而我却突发奇想:娘亲字清凝,倘若是娘亲檀口含漱过的酒水,自带香气、纯净无瑕,那自然就可称为“清酒”啦!
当夜,对爱子百依百顺的女帝就将我的荒唐把戏付诸行动,在床笫行云布雨之前取来一壶酒水,以檀口含浆、双唇蜜吻,让爱子一时间享尽了艳福,随后自不必说,天雷勾动地火,母子一番颠鸾倒凤、共效于飞、同登极乐,阴阳相引、相泄、相蕴,极尽温存后交颈而眠。
“你呀你呀~”娘亲闻言略略摇了摇螓首,似乎立时便弄清了爱子心中方才的百转千回,溺爱地掐了掐爱子的鼻尖,“老是对这些把戏乐此不疲~”
不过未等爱子稍加恳求,女帝却玉手一翻,捧起一杯酒水,朱唇微启一饮而尽,而后便昂起螓首,向贪得无厌的爱子递去檀口。
“娘亲真好!”
饶是这般艳福我已享受过多次,却仍不禁心中感动,此时此刻,唯有尽情攫取才能不负美人恩。
我再不迟疑,紧紧嘬吻住了娘亲香润朱唇,轻车熟路地自女帝无比尊贵的檀口中啜饮着混合了香津甘霖的酒水。
酒水不过为引,真正让人无法自拔地乃是浓情蜜意的爱吻,
两三口残酒不过顷刻便被两人分食殆尽,但似是饥渴的二人却并不急于寻求口腹之欲,反而是两条舌头互相卷缠吮舔,仿佛不分胜负誓不罢休的敌人,但彼此急促的呼吸与激动的搂抱,又在昭示着二人不过是情动非常的一对眷侣。
“嗯~呜呜……”
“滋溜……滋吸……”
娘亲的鼻吟在耳边回荡,锤击着我的胸膛,让我愈发难以自制地索取着女帝檀口中酝酿的仙露,狂放地卷舔着月姬柔软的香舌。
但无论我如何放肆,女帝檀口中的甘露总是取之不尽,那遭受着攻城略地的香舌没有半分退缩,反而如同青藤绕树般地迎着爱子的攻势一任索取,透露出无尽的宠溺与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