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肉棒插入一半,颜童的小腹已经异样的凸起,肉棒的轮廓在细嫩的小腹上清晰可见。
而在体内,肉棒已经顶到了子宫的深处并占满其中,不能再进半分,否则自己刚到手的肉棒套子就真的要死了。
找到了颜童身体的极限,身后的修士也开始摆动身体,抽动起自己的肉棒,巨大的冲击让颜童如同一件玩具一般在半空摇摆,同时口穴中的抽插也没有停止,两名修士仿佛较劲一般,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
“呼”
两声呼喝同时传出,同时颜童的身体如遭雷击一般变的僵硬笔直,片刻后,白浊的精液便从她的鼻孔里,从小穴与肉棒之间的缝隙处涌流而出。
接着在颜童的一阵抽搐中两名修士同时拔出了他们的肉棒。
看着跪趴在自己腰胯间,看上去已经不省人事的颜童,又看了看自己依旧坚挺的肉棒。
“啧,我还没爽够呢。”
说着,他转头看去,厢房的门依旧敞开着,而赵仙伶像是着了什么魔一般呆呆的站在门外,看着屋里淫乱的情景。
“看来你也想试试……”
胖修士话头刚起,却感到胯间有些动静,低头一看,颜童已经醒了过来,正用颤抖的手扶正他的肉棒,竭力的送入自己的嘴中,同时微声呢喃着什么。
“我……我可以……我来就好……”
胖修士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嘴边却乐出了声。
“真是稀奇事,平日大爷我一次都得用两个肉套子,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套子能装爷几次。”
说罢他抬手一挥,将颜童仰摔在地上,同时门扉无风自动紧紧的封闭起来,赵仙伶隔着门扉只听到胖修士饶有兴致的声音说道:
“来把师兄,你前我后,我非肏烂这个婊子不可。”
这时赵仙伶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向门扉冲去,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的敲击都无法将门打开,甚至不能在门上形成一点点响动。
尽管如此她依旧用力的推着门扉,好像有什么推开的希望一般。
一个时辰后,赵仙伶疲惫的摔倒在地,难过和悔恨仿佛刚刚涌出来一般,她蜷缩在门边着痛哭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门扉终于自己打开,两名修士神情满足的从中走出,随意扔下两块远远多于酒钱的银子便扬长而去。
这时等候在外的酒馆姑娘和老板婆婆才走进去看到颜童的模样。
她的身上布满了淤青的伤痕,遍布在各个地方,好像哪里都被击打过来测试哪里的效果更好,胸前原本高挺粉嫩的玉乳不知受了怎样的摧残,变的如同两只漏了的水袋,高高凸起的乳头上穿刺的圆孔还在渗出鲜血。
而下身的小穴和后庭都已经大张开难以合上,白浊从中滚滚涌出。太多太紧的抽插让最外面的穴道外翻出来,变成殷红的凸起。
光洁修长的大腿上被刻画了一道道的伤痕,遍布各处,是二人为了记录自己射出的次数。
而经受了这一起的颜童仍旧鼓动着胸腔呼吸着,颤抖着睁开的眼眸中流露着活下去的渴望。
经此一事后店主婆婆决定暂时关闭酒馆,靠积蓄挨过一阵子,等到风头过去,再重新营业。
一段时间之后颜童也回到了酒馆,店主婆婆不知如何找来一个修士出手为她治愈了身上的伤痕,虽然她仍旧每日温婉的笑着和姑娘们打招呼,但却从来不提起当天的事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大家都能发现她更多时间都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愿意离开。
赵仙伶时常带着担心和愧疚在颜童的门前徘徊,却只是不时听到屋子里传出压抑的喘息呻吟。
“也许是颜姐姐在难过的哭泣吧。”
赵仙伶这样想着。
关闭的酒馆里仍旧住着不少的姑娘,需要轮流定期出去采买一些生活必需品,这一天轮到了颜童,突然她有些抱歉的对赵仙伶说自己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希望能够替她出去采买。
赵仙伶不疑有他,提着篮子离开了酒馆。
记着店主婆婆的嘱托,她没有耽搁时间,只是尽快的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回到酒馆。
不过今日风雪甚重,赵仙伶紧赶慢赶终于在日头落下之前走回了酒馆前的街道上。
随即她发现自酒馆关门后变得冷清的街道今天又一次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人拥堵着前路,似乎在围观着什么东西。
赵仙伶本想绕路却发现被堵住的就是返回的必经之路,她只能硬着头皮挤上前去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终于一抹亮光出现在眼前,赵仙伶抬头一看便呆愣在原地,手中的提篮脱落,当中的蔬菜瓜果滚出,但赵仙伶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
因为前方一栋房屋正在熊熊燃烧,断裂的屋脊坍塌,连带着整栋屋子都如同散架的积木一般垮塌下来,已经看不出半分是她生活了数年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