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祝游也不知道施淮盏在干什么,但保持了尊重。
只是回想起林师姐的话,这位施道友,还真是有点奇怪。
这时,祝游又感到一股灼热的视线。
就瞧见剩下那位玉真门的修士定定地看着自己。
祝游还从未被人这般盯着瞧过,一时困惑,她试探道:“柏道友?”
“柏献。”那修士走过来,“祝游,我想与你私下里说几句话。”
祝游正要说好,柏献已经转身,往一处角落走去。
她便跟了上去。
林系舟见此情景,看向褚照,一脸同情,“褚照妹妹,挺累人吧?”
“褚照不累。”施淮盏道:“林系舟,你可知梁王与晋王私下里有密谋。”
林系舟皱眉,“那两完蛋玩意前几日在明德街上公然打斗,闹得不可开交,还让我忙碌了两天,没想到还是障眼法啊。”
她咬了咬牙,冷笑了下,增加她的工作量。这两个王,真会找事。
明天就参他们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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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献走至角落后,待祝游走来,向她问道:“你是否见到过渡疑?”
渡疑,掌柜的?
祝游回想起那位看起来很贪财,实则人很好的掌柜。
后来得知她的身份,竟是玉真门叛逃的修士。
“是。”祝游颔首。
柏献脸色冰冷了些,又问:“你还能再见到她么?”
“不能。”祝游道:“我与渡疑前辈只是恰巧在桑山见到,未曾有留下联系。”
她注意到柏献的腮帮子紧绷了下。
瞧起来,像是与渡疑有深仇大恨一般。
但祝游知晓柏献也就二十来岁,而渡疑叛逃的时间在七八十年前,两人除了同出玉真门外,根本不可能认识。
她问道:“柏道友,为何想见渡疑前辈?”
“你称这种人作前辈吗。”柏献眉心紧锁,“祝游,以后你若再见到渡疑,最好是通传玉真门,将她抓住诛杀。”
祝游沉默下来,回想起祭酒说过的话,“哪怕背负了仇怨骂名,那孩子一样选择了这条路。”
“不要和她有所牵扯。”柏献极为严肃地叮嘱道。
祝游抿唇,“柏道友,或许事情没这么简单呢?”
“别跟我说她有什么苦衷。”柏献道:“我只知道,我的师祖,我的师尊因为她,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吗,我师祖为了消减她的罪孽,自请进入魔……某处禁地,原本大乘期修为,现在境界跌落,变为化神期,满身伤痕累累,寿命消减数百年。”
“而我师尊原本天赋颇佳,受她拖累,生出心魔,在元婴期滞留六十年之久,差点就一身修为归于空。”
柏献目光冷冽,“祝游,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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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吟的弟子。”萧浪道:“你们玉真门至于吗,还玩牵连。”
她看向褚岫,嘴里虽是打抱不平,但其中有几分真意,就不知了。
“吾门内部事宜,还轮不到别人来多嘴。”褚岫道:“萧浪,你们和蓬有多干净,那位的遗孤,也拿来试炼,心不脏么?”
萧浪居然十分赞同的点头,“脏,不仅脏,还恶心。”
祭酒看着她们,淡笑了下,“这里暂且不议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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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互相交流了手上的信息后,几人都各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