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栀怏怏地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窗外后退的景色,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闻衿南什么。
她戳了戳闻衿南,终于说了上车的第一句话:“欸,我们这是去哪里打球。”
怎么离市区越来越远了,这不会是拐卖吧?
*
谢栀早上被尿憋醒,闭眼熟稔的朝卫生间走去,却一头撞到了门上。
“呜……”她龇牙,看着关上的门。
她记得没关门啊。
本就宿醉头晕,这么实打实的一撞,直接让她痛感加倍,谢栀差点掉出眼泪。
她一手揉着头,一手抹上门把手,这门跟她作对似的,怎么都拧不开。
她刚要凑近看看这卫生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却被一股力扯上前。
?
卫生间门从里面打开,谢栀还没回过神,就埋进一个香软的怀抱。
女人被她撞的后退几步,却还是牢牢地接住她。
谢栀鼻翼翕动,停顿了好久,才猛地睁眼弹开,看清楚面前的闻衿南和刚才她依靠的位置,一瞬间脸色爆红。
她刚才都干了什么……
女流氓。
谢栀扶额,欲哭无泪。
闻衿南一只手护着胸口,表情扭曲的向谢栀靠近。
这不会是要报仇吧?
谢栀闭眼露出英勇赴死的表情。
算了,要杀要剐随她吧!
没想到,额头疼痛处突然被冰凉的手贴上。谢栀睁开眼,瞥见闻衿南一直轻柔她头上的红痕,两人对视,闻衿南柔声关心道:“刚才是撞门上了吗?”
谢栀眼角微抽,下解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闻衿南露出不解:“学姐,这是我家。”
?
谢栀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客厅,那一面墙的拉布布正贼兮兮的朝着她笑。
谢栀:……
难怪早上起床身下的触感这么不对。
难怪厕所门被关着。
“对不起,”谢栀弯腰跟她鞠了个标准的九十度躬。
“诶,”闻衿南连忙把她扶起来,哭笑不得:“你酒还没醒?”
“呃……”谢栀眨巴眼,顺坡下驴。
她脚步微晃,不好意思地说出请求:“你能出去一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