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太过分了。”
说着,他歉意地揉了揉人的脑袋,刚想要起身离开,却被下方的小朋友给拽住。
“我、我没说不可以呀。”
话音落下,佘念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声音越说越小,耳尖倒是越来越红。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也想和你一起授粉的。”
授粉?
听见这个描述,段闻洲先是愣了愣,随即哑然失笑。
——也对,自家这位小朋友是株小蛇舌草精来着,对植物来说确实是这么称呼这件事的。
“别担心,我会教你,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
一边说,段闻洲一边俯下身,温柔地在人眉间落下一个吻。
“佘念,你愿意吗?”
“我愿意的!”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佘念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的。
手背青筋凸起的大掌在皮肤表面游。走着,衣物被掀。起,露出略带赘肉的柔软小。腹,又白又软,叫谁看了都忍不住想亲一口。
而段闻洲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除此之外,还在其他地方逗弄欺负了人好几把。
这样肌肤相贴的亲昵,倒是让一向大大咧咧的佘念害羞了。
明明之前也会对人做出各种亲昵的举动,但偏偏在这时候又羞涩起来。
他的一张脸已经比熟透的番茄还要红,下意识捂住了嘴,抿紧嘴唇,避免一些抑制不住的细碎嘤。咛从嘴角渗出。
“你、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难道你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刚刚口中说的也是会教自己,看着身上动作如此游刃有余的男人,小蛇舌草又羞又气,还以为他有经验。
——羞主要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气则是因为比起男人的从容,自己的手足无措倒显得落下风了。
“怎么会。”
顿了顿,段闻洲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对人说出了真相。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放在之前,段闻洲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他人有肌肤之亲,曾经看着好友与恋人恩恩爱爱,亲昵得犹如连体婴似的,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般的亲密接触。
他也曾想过,是否要随波逐流,也试着谈一场恋爱,尝试与他人进行肢体接触。
但这个想法还未出生便被扼杀,因为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段闻洲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难以接受。
直到遇见佘念后,他才知道,原来有的欲望无需催发,就会自然生长的。
只有佘念才可以,除了他谁都不行。
曾经的不适与排斥,这些规则在对象是佘念时尽数消散,剩下的只有止不住的渴望。
——想牵他的手,想吻他的唇,更想紧紧拥抱他。
引以为傲的自制在心爱之人面前完全发挥不了作用,唯一想做的就是独占他。
面对爱人,心动最原始的欲。望被激发,本能地就会寻找发。泄出口,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当衣衫褪。尽,剥。落出雪白的身躯时,就连身下洁白的床单都为之黯淡。
被人摸得舒服极了,方才还活蹦乱跳的小蛇舌草,此时大脑已经昏昏沉沉,如同一只被撸舒服的小兽一般,哼哼唧唧,黏人极了。
不仅黏人,而且还乖,听从着身上人的话语,让抬手就抬手,让抱住腿就抱住腿,不管什么都照做。
“宝宝,转过身去好不好?”
当听到全新的称呼时,佘念滞涩的大脑先是花了好几秒才消化了听到的内容,然后乖巧地改为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