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家了。”
“……”
事实证明男人真的很小心眼,田酒以为都说开了,可夜晚嘉菉要命地折腾。
田酒虚软坐在他怀里,后背贴着他激烈起伏的胸膛,侧过脸去,同他接吻,嗓子低低地哼着。
嘉菉吻她湿润的睫毛,低低地笑:“酒酒是在讨饶吗?”
他头发已经很长,垂下来交缠在田酒汗津津的脖颈间,印出一片暧昧幽微的不知名图腾。
田酒小脸蹭着他的脸,嗓子都哑了:“难受……”
“你喜欢的,不是吗?”
嘉菉在她耳边低笑,手指点点床榻前摊开的画册。
田酒轻颤着,眼神落在那香艳一页上,心里怪自己说漏了嘴。
本来嘉菉都要停歇了,一听到这书居然是既明写的,立马又疯了,缠着人不放手。
“嘉菉……”
田酒嗓子里带着哭腔,抖得厉害。
“错了,”嘉菉抱着人,两条长腿圈着她,把她紧紧嵌进怀里,诱哄着,“该叫什么?”
“……夫君,夫……”
只说出一句,田酒猛地吸了口气,湿粉指尖颤抖着,摸上微鼓的柔软小腹,再也无力说出一句话来。
“酒酒好乖,夫君疼你……”
田酒张口,只能溢出无意识的轻哼,又被嘉菉尽数吻去吞下肚。
“酒酒,我的酒酒……”
烛光晃到天明,燃尽时天已大亮。
田酒再醒来时,浑身都已妥帖,嘉菉又狗儿似的蹭过来。
田酒不理他。
他抱着人不撒手,在她怀里乱拱:“酒酒生我的气了吗?”
田酒拧他的耳朵:“你下次不准再这么疯了。”
“酒酒不喜欢吗?”嘉菉亲她的唇角,脸颊蹭她,“看起来不像呢。”
田酒顿住,回想起夜里的疯狂情事。
除了过分失控外,其实……也挺爽快的。
她不说话了。
嘉菉嘴角上扬,在她脸上到处亲一通。
“饿不饿?饭做好了,今天有鸡汤,给酒酒补补身体。”
田酒揉揉腰,推开他乱拱的脸:“确实得补补。”
嘉菉笑起来,拿来衣裳为她细细穿上:“酒酒多补补,下次能撑更久。”
“……”
田酒用衣裳丢他,谁要撑更久,明明是他太折腾。
衣裙凌乱耷拉在脸上,嘉菉嘴角掀起来,双眼盯着田酒,捂住衣裳深深嗅了一口。
田酒:“……”
怎么办,夫君好像个疯子。
既明来得很快,比嘉菉想象中快,比那封信只晚到两天而已。
必然是他已经上了路,才想起来发出一封信,看似礼貌,其实不容拒绝。
就像他这个人,表面温和从容,背地里手腕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