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都是你的,你还怕这些金子长腿跑了?”银清终于忍不住催促,“动啊,快点。”
“是纯金的?!”岑让川抱着他脱口而出。
银清脸色一黑,他就知道这混账光想着这堆金子,当即不太乐意道:“你再不认真点我就全都搬走,一颗都不给你留。”
“别!我专心还不行吗……”岑让川忍了几秒,眼睛却从他胸口毫无留恋地飘过,移到那堆金子上。
银清累得出汗,仍是不得要领。
明明是他好不容易要来的“在上面”,可这个姿势太费劲……
眼看要被银清发现再次走神,岑让川再次撕扯回目光,艰难说:“你把光调到最暗,这样我就能专心了。”
第一次到金库,她实在难以做到两眼空空。
这堆金灿比银清还勾人。
话刚说完,四周灯火瞬时暗下。
银清俯身过来抱着她,边吻边蹭动。
岑让川扶着他的腰,背靠在罩满布料的金砖上,慢慢回吻,不时用裁剪的边角料替他拭去薄汗。
她这么体贴的举动换来的却是银清的抱怨。
他喜欢激烈如狂风暴雨般,而不是现在温温吞吞。虽说现在体验是不错,可他难免在这种事上心急。
“我累了,你能不能快点,太慢了。”银清边说边自己动几下,动作太大,牵扯到背上被阴气伤到的伤口,又疼得不行。
额角汗水滴落在她的手臂,长睫上都挂着点疼出的泪。
他老实了,分腿跪坐在地忍着这阵疼过去。
“疼了吧。”岑让川懒得跟他说那么多。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教就会。
她按着他后脖颈,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缓缓。
知道他这时难受,一下又一下抚摸他墨发以作安抚,小幅度慢慢动。
“往前倾些,等你好了再按你喜欢的做。”她说着,亲了亲他耳垂。
既然不能直接,那就只能靠其他地方刺激。
好在做了很多次,她对他敏感处了如指掌。
银清缓过疼,渐渐也食髓知味。
他感到被前所未有的温柔包裹,恍若走在又闷又暖的春雨中,绵密雨点落下,无声沾湿他的发。
这场雨没有风,也没有油纸伞遮雨。
他微微抬头仰望天色时,只望见乌云密布,稍稍呈青灰的朦胧色彩,像是未烧制的瓷土,万千丝线断断续续落下,如云似雾将这块瓷片模糊。
他在这种的雨季中,行走在空荡荡的青石路上,等到要返家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淋透,昂贵布料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他微微有点透不过气。
“让川,不要……”他拒绝她在他耳边提出换姿势的提议,太羞耻了,“就,就这个,我可以……有感觉,不要背对,吻不到……”
今晚腰肌劳损跑不掉了。
不论他在上边还是下边,都跑不掉。
岑让川心中哀嚎,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都说灯月之下看美人,比白日更胜十倍。
昏暗烛光吝啬分出过多光亮给她们,加上后方布料遮挡,视线内朦胧成片。连银清都快融入这片不清晰的朦胧。
平日里清冷深邃的容貌多出几分平日里鲜少看到的柔和与靡色。
琥珀眼珠映出的色彩水雾都糊作暧昧不清的一团,失去原该有的焦距。
“往前倾些。”她哄他,顺手又扯下几片布垫在他膝盖上,“再起来些,腰绷紧些就好,背上不要用力。真乖,银清,慢慢来,不着急,还有整晚时间,不需要逼着自己这么快。”
她意有所指,已经快被春雨湮没的银清没有觉察。
他呼吸声在她耳边逐渐粗重,拉扯她后衣领也愈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