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衿在床上翻来倒去睡不着,忽然一个绝色的美人拥入被子里,与他合颈交吻。
房中漆黑一片,但借着月色依稀可以看见。
只见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衣,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颈,容颜极美,但却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
正惊讶地要推开她,她却紧紧地将玉体贴了上来,饱满的酥胸压在他胸上,搂着子衿要和他交吻。
“你是谁?”子衿警惕地看着她。
那女子微微一笑:“我是公主派来服侍你的。”
“服侍我?”子衿有些疑惑。
那女子点了点头:“公主说你很久没有尝过处子的滋味了,所以让我来服侍你。”
“什么?!”子衿大惊失色:“不行!那疯丫头搞什么名堂?你快走,快走……”
那女子轻轻摇头:“驸马,我走不了。奴婢已答应了她,要用这身子报答公主。”
说着轻轻掀开胸脯纱裙,在月光下,饱满的酥胸如玉,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一颗红樱桃。
那女子温柔说道:“驸马莫忧,奴婢虽是处子之身,但也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只要驸马过了今夜,公主自然会给你解释清楚。”
说着伸出玉手握住子衿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啊……”子衿忍不住呻吟一声。
那女子见状微微一笑:“驸马果然是个妙人儿。”
说着低下头含住他的肉棒吮吸起来,那女子口技极好,舔得子衿浑身酥麻无比。
她将肉棒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龟头和马眼,那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浑身颤抖不已。
“啊……好舒服……等……等等,你先别弄,我有话问你。”
子衿推开这女子,但见在月光下,这女子模样极美,一双眼睛如同星辰般璀璨,让人忍不住想要深深地注视。
“你叫什么名字,公主为什么派你来服侍我?”子衿问道。
那女子回答说:“奴婢名叫月牙儿,其它的驸马就莫要再深问了。”
“不行,我非要逼你说,是不是那女人强迫你来的?”
月牙儿顿时有些惊慌,不知该如何作答,子衿一看便以为是太安公主碧浪胃肠,果然她那自以为天高心远的性子又要胡来,气得子衿连忙就要下床去找她算账。
然而月牙儿使劲地拽他,眼看气力留不住他,惊吓之余泪眼婆娑,将白绫拿出来就要自缢而死。
子衿吓了一跳,赶忙拦住她说:“你这是何故?”
月牙儿听了他这话,泪水更加汹涌地流淌下来:“驸马……公主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无以回报……只求公主能够原谅奴婢。”
“到底怎么回事?你莫哭,慢慢说。”
因为紧张,子衿攥住了她的两只手,此时才放松一下,这美人用袖口擦了擦泪,娓娓道来:“那时……奴婢无所依靠,直到公主……”
原来月牙儿自小便是孤儿,被青楼的老鸨养大,她性子清冷,不喜男色,长大后却生的花容月貌,引得无数人为她痴狂,但她却不愿被男人所控制,于是便孤身潜逃,逃离了烟花之地。
然而一个弱女子又能往哪里去,没过多久她就被抓了回去,年十六岁养母便要她接客。
她不肯,用剪子以死相逼,最终逼得老鸨无可奈何,用计哄了她,说是要替她找个贤家嫁了,她信以为真,自以为终于可以逃离苦海,却不知自己只不过是从一个狼窝跳到了另一处虎口。
养母怕能下金蛋的女儿真的自尽导致血本无归,于是就将她卖到了天水的青楼里,这个妓院背后有一位大官支持,无论如何也逃不了。
月牙儿又以自尽要挟,然而那老鸨有的是手段,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便是打。
打到呕血不止,打到她都无法忍受,一遍吐血一边哭:“娘……月牙儿知错了……求娘别打了……”
月牙儿本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被打了几次后便不敢再反抗,老鸨也觉得她服软了,于是便将她送到了青楼里最好的房间里。
然而月牙儿却并不甘心就此屈服,在一次逃跑中失手被擒,被打成重伤之后才终于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