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被逗笑:“过来,我没生气。”
沉姜姜狐疑了一阵,随后摇头,及其委屈:“你在车上明明就是生气了,理都不理我。”
原本还想着怎么哄他,可是被许呈朗整的这么一出给吓得不轻,她现在连哄他的心思都没了。
反而是,特别生沉徵的气。
好一个沉徵。
她就知道,沉徵可是把许呈朗当哥们儿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不透露点风声。
虽说自己也知道许呈朗很满意自己,但是今天这出,真是惊喜又惊吓。
“不是生气,是你盯着许墨这么久,不舒服。”许愿从实招来。
沉姜姜抿唇,晃了晃双腿:“哦,那就是吃醋了。”
“吃——”许愿才想否认,随后又泄气地停顿,承认道,“嗯,是吃醋。”
沉姜姜一听,忍着笑,说话语气都开始软乎乎起来:“那是因为实在想象不到许大哥那样的人居然坏到在宁甯身体里留下他的种,所以才没忍住瞟了几眼嘛!”
许愿头皮隐隐发麻,咬牙低语:“谁的种?”
“他的啊!”沉姜姜这话接得顺畅。
话音一落,许愿起身,带过一阵风,沉姜姜一眨眼,毫无防备被他扑在床上。
“诶诶诶!许愿你过分了啊!”沉姜姜偏过脑袋,揪着我胸前的衣服,显得惊慌失措。
男人的呼吸温热,洒在她脖颈之间,痒痒的。
“沉姜姜——”许愿低笑,又带了点无奈,“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他的记忆里,这个女孩儿,可是个单纯得没开窍的小白。
这种糙话,今日听到,真是勾人犯罪。
看来她也不是什么也不懂,既然开了窍,那有些事情,他也可以慢慢诱导她去做了。
沉姜姜呵呵笑了两声,如实说:“宁甯这么跟我说的,原话,这绝对是原话。”
孤男寡女,背后是床,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一不小心,就联想到了某部漫画情节,羞得无地自容。
打量着因为紧张而紧闭着双眼的小姑娘,许愿嗤笑,翻身下去跟她平躺着,柔声道:“好了,不逗你,要不要洗个澡,等会儿下楼吃饭。”
沉姜姜呼了一口气,讷讷答道:“洗。”
要洗,洗掉脑子里那些不太纯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