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姜姜抓着他手臂:“怎么不算?”
“没干正事,自然不算。”他太心疼她,见她累着了又醉得不成样才忍住不动,他深呼吸一口气,掌心在小姑娘腰间摩挲,似在忍耐,“沉姜姜,该补偿还是要补偿的。”
“我还小。”沉姜姜咬唇,嗫嚅一般声音又小了一个度,挤破头脑挤出了这么个理由。
“二十一了。”
沉姜姜:“……”
“姜姜,我会难受。”许愿放低了姿态,嗓音低哑。
沉姜姜:“……”
“那你……”
“轻轻地。”
这漫天夜色好像听到了诉求,带着风来为他们助兴。
飘飘摇,轻悄悄。
沉姜姜尝了苦头,咬着红唇终于溢出声。
许愿像拨荔枝似的,把人剥得只剩下核,尝尽了甘甜。
沉姜姜没了骂人的力气,松垮垮挂在男人身上,由着他带自己转移阵地。
再醒来,落地窗前的帘子缓缓被风吹动,温柔,轻缓。
阳光有些俏皮,落在了沉姜姜的枕边。
沉姜姜抬手遮了遮眼皮,像断了片似的,好半天才回忆起昨晚许愿的所作所为。
等完全醒神了发誓要把这个狗男人骂个狗血淋头的时候,才发现身边早已没了余温。
有个男人,尝了甜头,跑了。
沉姜姜咬牙,闷闷起身,扯了扯嗓子,轻咳出声。
“醒了?”
才撑起上半身,温润的声音传来,沉姜姜愣了会儿,缓缓转过头看向站在床头边的男人。
衣冠整齐,笑得像个二百五。
沉姜姜哼鼻,赌气似的没理他,卷起被子慢吞吞走了几步。
“十一点半了,先洗漱,午饭已经备好了。”许愿勾唇,信步走到她跟前将人连被子打横抱起走向卫生间,趁人走神之际,还不忘博取一个香吻。
“许愿!”沉姜姜想骂骂不出声,发泄地蹬了两下腿,嗓子的不适感再度袭来,连着呛咳了两声。
许愿眉色微沉,把人放下后挤了牙膏给她看着她洗漱,眼底里的心疼逐渐明显。
“抱歉,下次不这样了。”
一听,沉姜姜吐了口泡沫,抬着下巴含湖问他:“不怎样?”
“不过度。”
沉姜姜瞪了一眼,懒得听他废话。
“不过听说……”
沉姜姜皱着眉听他讲。
“听说多做几次就好了。”
许愿。
你去死。
沉姜姜再也不信了。
不信这个狗男人说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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