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换上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连体衣,薄纱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饱满的乳房和翘臀,阴部的布料薄得几乎透明,湿润的痕迹清晰可见,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她的乳房似乎比以往更丰满,曲线更加诱人,像是身体在频繁的性爱中变得愈发敏感和色情。
另一个晚上,她穿上一件红色吊带紧身裙,裙摆短得堪堪盖住臀部,搭配黑色高跟长靴,步伐间大腿若隐若现,引来工人们的低声惊叹。
她的皮肤在汗水和灯光下闪着瓷般的光泽,每一次扭动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像是为欲望而生的尤物。
一个高大的工人走了进来,眼神阴鸷,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戾气。
他将林若曦压在铁床上,粗糙的大手撕开她的蕾丝连体衣,露出白皙的乳房和湿润的阴部。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搅弄着黏液,引来她低低的呴吟:“嗯……啊……”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性器猛地插入,撑开她的甬道,湿滑的声音在帐篷里回荡。
林若曦的身体迎合着他的节奏,呴吟声愈发高亢:“啊……再深点……”她的主动迎合让工人更加兴奋,释放的瞬间让她身体一震,炽热的液体烫得她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呴吟,像是灵魂被快感彻底征服。
帐篷外的避孕套数量与日俱增,木板墙几乎挂满,像是她“受欢迎程度”的淫靡勋章。
工地保安每天记录服务人数,林若曦的数字远超其他妓女,吸引了更多工人选择她的隔间。
她开始习惯这种夜晚的生活,羞耻感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性欲驱动的满足。
她甚至开始主动挑逗工人,臀部扭动得更加风骚,眼神透过头套带着一丝挑衅,像是彻底沉浸在“葵司”的身份中,灵魂被欲望的烈焰吞噬。
某夜,陈刚带着一个外地的客户来到工地,声称要“宴请”对方。
林若曦被他当作礼物送进一个更大的帐篷,里面摆着简陋的酒桌,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烟草的刺鼻气味。
她穿着一件金色亮片超短裙,裙摆堪堪遮住臀部,胸前的布料仅盖住乳头,露出大片白皙的乳沟,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客户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眼神贪婪地盯着她,油腻的脸上挤出猥亵的笑:“陈总,这礼物可真够味儿!”陈刚哈哈一笑,拍了拍林若曦的臀部,力道让她身体一颤:“这小姐是咱们工地的头牌,伺候得你舒舒服服!”林若曦的心底一沉,羞耻感如刀割般刺痛,但身体的湿润却背叛了她的内心,阴部在亮片裙下泛起黏腻的触感。
客户将她压在酒桌上,粗大的手掌揉捏她的乳房,亮片裙被掀开,露出光滑的阴部。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搅弄着黏液,引来她低低的呴吟:“嗯……啊……”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性器猛地插入,撑开她的甬道,湿滑的声音在帐篷里回荡,混合着酒桌上的酒瓶碰撞声。
林若曦的身体迎合着他的节奏,呴吟声愈发高亢:“啊……好深……”她的主动让客户更加兴奋,释放的瞬间让她高潮迭起,黏液和汗水混杂着流淌,金色亮片裙被扯得歪斜,露出被操弄得红肿的阴部,像是被欲望玷污的艺术品。
张强站在帐篷外,透过帘子的缝隙偷窥,内心的嫉妒和愧疚如烈焰般将他撕裂。
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工地的稳定,但看着妻子被陌生人占有,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像是毒药般侵蚀他的理智。
他低声呢喃:“若曦……我对不起你……”声音沙哑而无力,泪光在眼眶闪烁。
一周过去,林若曦的夜晚彻底沦为工地的性慰问品,化身“葵司”的她沉浸在性欲的狂潮中,身体与灵魂如被烈焰重塑,面目全非。
白天,她仍站在高中的讲台上,试图维持端庄的语文老师形象,却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她身着藏青色衬衫,扣子系到最顶端,黑色及膝长裙包裹着愈发丰腴的曲线,但厚重的粉底和浓烈的香水掩不住眼底的黑眼圈和身上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
她的步伐虚浮,双腿在讲台间移动时微微发颤,像是被夜夜操弄榨干的体力在强撑。
学生们的目光不再单纯,有人低声调笑,声音如刀般刺耳:“林老师这身段,啧,跟夜店里走出来似的!”“瞧她那眼神,水汪汪的,怕是夜里被男人伺候得太爽了吧?”这些窃窃私语如针刺入她的心,羞耻感让她脸颊滚烫,却又让下身不自觉地湿润,工地的禁忌记忆如暗流般在课堂上复苏,侵蚀她的理智。
办公室里,她常蜷缩在沙发上小憩,醒来时衬衫皱得紧贴乳房,隐约露出硬挺的乳头,像是身体在诉说夜晚的狂乱。
她的身体愈发敏感,乳房饱满得几乎撑破衣扣,臀部圆润得让裙摆紧绷,像是被无数次性爱滋润得更加色情。
她不得不用更浓的香水掩盖身上残留的精液气息,浓妆艳抹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妖冶而陌生,像是“葵司”的影子在白天若隐若现。
茶水间里,女同事们的议论愈发肆无忌惮:“若曦这模样,怕是跟老公玩得太疯了吧?瞧她走路的样子,腿软得跟站不稳似的!”“我看不像,化妆这么浓,谁知道是不是背着老公偷男人了?”她们的笑声低沉而暧昧,刺入林若曦的耳膜,她站在门外,羞耻感如烈焰般灼烧,却让阴部一阵酥麻,像是渴求夜晚的疯狂延续。
夜幕降临,工地的VIP隔间成为她的另一个舞台。
帐篷里,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汗臭、铁锈和尘土的气味交织,昏黄的吊灯洒下斑驳的光影,照亮她愈发淫靡的身姿。
今晚,她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紫色紧身连体装,薄纱如第二层皮肤紧贴她的身体,乳头和阴部的轮廓若隐若现,渔网状的开裆设计暴露着湿润的阴唇,像是为性爱量身定制的淫靡囚笼。
她的皮肤闪着汗水的光泽,乳房在布料下颤动,臀部随着步伐摇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门口的木板墙上,挂满了打结的避孕套,如一串串淫荡的勋章,数量之多让其他隔间的妓女望尘莫及,吸引了更多工人蜂拥而至,像是朝圣般渴求她的身体。
一个身材魁梧的工人推开帘子,眼神炽热如烈焰,带着粗野的欲望。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低沉而猥亵:“小姐,你这身子真他妈要命,怪不得兄弟们都说你最带劲!”他一把将她拉到铁床上,粗大的手掌撕开她的连体装,薄纱如蝉翼般碎裂,露出白皙的乳房,乳头早已硬挺,像是渴求被抚弄的樱桃。
他俯下身,牙齿轻咬她的乳头,舌头在乳晕上打转,粗糙的触感引来她娇媚的呴吟:“嗯……好痒……咬我……”她的声音带着挑逗,主动分开双腿,露出湿润的阴部,黏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他低吼一声,性器猛地插入她的小穴,撑开紧致的甬道,湿滑的撞击声在帐篷里回荡:“操,你这骚货真会夹,爽死老子了!”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引来她高亢的呴吟:“啊……好粗……操我……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