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愿看姜云筝一脑门子官司,便试探的问了问。
“。。。。。。”
姜云筝沉默了一会儿,本不想把两个人的事和别人说,但想想殷如愿不是别人,也就和盘托出了。
“偷精子?这个女人胆子可真大,这是在犯罪,她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陆知白这是什么态度,应该直接报警抓她呀,难道还要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吗?”
殷如愿情绪一下激动起来,他这么多年也打过不少的奇葩案件,这种奇葩女人还是第一次见。
“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想什么?”
姜云筝苦笑,心情越发凝重。
“你也别多想,也许他有他的打算。他现在已经很懊恼后悔了,正在想怎么哄你。你要相信他,给他一点时间。毕竟你们俩走到今天不容易,不要轻易否定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殷如愿见她耷拉着脑袋,一脸不开心,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哄她。
“嗯,我知道,谢谢如愿哥。”
正回酒店的陆知白,无意间瞥见了咖啡厅玻璃窗前坐着的两个人。
凌晨六点,一股暖光打在他们身上,像在他们身上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亲昵,温暖,像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油画。
一股烂柠檬的酸苦之味从心里翻涌上来。
他是万万没想到,殷如愿居然还会乘人之危。
他坐在车里,不停给姜云筝打电话。
可姜云筝即便看见了他的电话,也还是没有接听。
继续趴在桌上,修长的手指在玻璃上不知道画着什么。
殷如愿只是安静的陪着。。。。。。
陆知白只能给殷如愿打,他倒是接听了。
他问他在哪儿?
他却撒谎了,他说他在公司。
这分明就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