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家母亲为何在短暂的妥协之后没有从那欲望的深渊中脱离出来,反而沉浸的越来越深。
雪之下阳乃估摸着自家母亲可能真的是寂寞太久了,身居高位的雪之下夫人曾经从来没有被像母狗像性奴一般对待过,突如其来的刺激与快感很容易就让雪之下夫人像是吸食毒品一般,只要品尝过一次,就再难从中脱离出来。
雪之下阳乃扪心自问,为何自己能将自家母亲的心思揣摩的如此透彻,恐怕也不外乎是因为自己和自家母亲的想法实在太过相似了。
雪之下阳乃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母亲正陶醉般的含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嘴角的唾液因为口中巨物的扩张而不受控制的滴落,赤裸的身体却因为比企谷八幡腰身的一次次的前挺,因为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一次次在口腔里进出而颤抖不止。
没有一丝衣物遮蔽的蜜穴口哪怕没有任何刺激,也依然如溪流一般涓涓往外滴落着淫液。
雪之下阳乃太明白像自家母亲一样,像自己一样因为家族的一些原因,常年身居高位,每时每刻都需要注意自己仪容仪表,注意自己的礼节,不得有任何的僭越之举,压力如同一座山一般压在肩头上的人了。
不光是自家母亲,雪之下阳乃在无数个晚宴之中也听过无数个和自家母亲的经历如出一辙的故事了,有不知多少人只是兴趣使然或是半推半就的去尝试了像是性虐像是毒品这般具有成瘾性的事物,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据说隔壁县的某位议员就是因为染上了毒品而被彻查,整个县从上倒下连带着撤走了不知道多少官员。
雪之下阳乃本自认为自己的自制还算强,平日里哪怕按捺不住寂寞在房间里自我抚慰时也从没有真正的沉溺进去,更像是为了解决生理欲望而例行公式,但在亲眼目睹了小町调教自家母亲的全过程,在亲眼目睹了自家母亲含住比企谷八幡肉棒时的幸福表情,雪之下阳乃不得不承认自己正蠢蠢欲动,常年压抑着的性欲正源源不断的由着内心迸发出来。
雪之下阳乃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早已因为面前比企谷兄妹与自家母亲的一幕幕景象而变得湿润不已,流出的淫水早已将内裤浸湿的不成样子,白嫩的大腿上更是满是淫液的水痕,雪之下阳乃只觉得自己不愧是雪之下夫人的女儿,在性的欲望之上竟然是如此的相像。
雪之下夫人正孜孜不倦的为比企谷八幡做着口交,比企谷八幡则尽情享受着胯下那被自己调教出的性奴的侍奉,小町更是笑吟吟的翘着腿坐在一旁公园的椅子上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这一切。
比企谷八幡肉棒四周那茂密的阴毛正扎在雪之下夫人脸颊上,雪之息夫人却不闻不问,脸颊反而是因为口腔的吮吸而一阵阵收缩,给予着自家主人更为强烈的快感。
而一旁坐在椅子上的小町,白皙雪白的大腿交替叠在一起,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更为明媚动人。
高跟凉鞋的鞋缝中小町那娇小可人的脚趾正有意无意的动弹着,彷佛正在等待某人前来像含入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一般,将她的脚趾也含入嘴中。
雪之下阳乃认为如今的自己是清醒的,是理智的,无论怎么喝酒都绝对不会醉的她才不会因为晚宴上的小酌就被酒精冲昏了头脑。
自己此时此刻因为目睹自家母亲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调教而产生的性欲是货真价实的,自己想要像自己母亲一般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含入嘴中好好品尝一番这么丑陋的东西究竟有什么魔力的冲动是货真价实的,自己想要跪伏在比自家妹妹年纪还要小的小町面前丢掉尊严去舔舐小町那雪白的玉足的欲望也是货真价实的。
一想若是自己顺从欲望,盲目的走向那快感的深渊后,自己那在众人面前成熟知性却又坏心眼的人设轰然倒塌的那一刹那,雪之下阳乃便感觉自己整个脊背都在发麻,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光是这无比反差的想象就已经让雪之下阳乃情动不已,心生向往。
雪之下阳乃曾经用理智所控制最后却又沉浸于快感的双手,如今再度顺从着内心的欲望撩开了自己的裙摆,将自己那早已湿透了的内裤的边缘拨开,触碰到自己那才高潮过不久的温热柔软的蜜穴之处。
雪之下阳乃一边看着自家母亲为比企谷八幡口交的淫靡景象,一边再次将自己的手指深深插入到自己的蜜穴之中,感受着自己那因为高潮而变得无比紧致的腔内,用指尖去扣挖那些个让她欲仙欲死,更加敏感的点来。
雪之下阳乃嘴角微热的吐息在晚秋的公园中形成一层层模糊不清的薄雾,醉心于快感,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母亲以及比企谷八幡之间的淫戏看的雪之下阳乃甚至都没有心思压抑自己那因为自慰而产生的微弱的呻吟,没有手掌覆盖的朱唇正往外吐露着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的美妙声音。
“哈啊……哈啊……雪奴,主人要射了,接好哦。”
“咕唔!!!咳咳……呜呜呜!!!咕唔……唔唔唔!!!”
雪之下阳乃的呻吟从灌木丛中传出时已然变得微不可察,在雪之下夫人孜孜不倦的口交以及舌尖连绵不断的刺激下,肉棒早已承受了过多的快感,膨胀得不成样子,处于射精边缘的比企谷八幡也完全没有闲心去捕捉空气中那微弱的声音。
比企谷八幡狠狠将一口唾沫咽入喉中,嘴上虽是善意的提醒着胯下的雪之下夫人自己即将射精,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比企谷八幡的双手环抱住雪之下夫人的后脑,自己的腰身则是尽可能的向前挺出,将自己那近二十厘米长的肉棒尽数塞入雪之下夫人狭小的口腔之中,肉棒顶端的龟头更是往着雪之下夫人的喉头深处插入。
喉头的异物让雪之下夫人产生着无尽的反胃感,如此的生理反应更是让雪之下夫人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想要脱离这近乎于窒息的痛苦。
但比企谷八幡死死环住雪之下夫人后脑的双脑却是阻止了雪之下夫人昂起头颅想要逃离的举动,以至于雪之下夫人只能用自己那握拳的双手无力的拍打着比企谷八幡的大腿。
精关即将被冲破,精液即将从龟头处射出的让比企谷八幡整个下身都开始变得酥麻的欲望,使得比企谷八幡完全忽视了胯下雪之下夫人的反抗与求饶,甚至于雪之下夫人挣扎时口腔无意识的活动,以及为了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而不断收缩的喉头成为了让比企谷八幡射精的最后几分快感。
“呼~雪奴你的嘴真是名穴啊,每次用起来都爽的不行。”
“嗯啊啊啊~呜呜呜呜!!!哈啊啊……。唔唔!!!唔……呕……哈啊……”
汹涌的精液顷刻之间便填满了雪之下夫人的口腔,在填满雪之下夫人那容积并不算大的口腔之后,更多的精液一边顺着雪之下夫人嘴唇与比企谷八幡肉棒根部的缝隙流出,另一边则是顺着雪之下夫人的喉咙以及食道被强行灌入了胃中。
白浊黏稠的精液挂满了雪之下夫人的嘴角,甚至还一滴一滴的往着地面滴落而去。
公园那原本只是有些灰尘的地面在经过雪之下夫人的唾液以及爱液的浸染后,又被比企谷八幡的精液涂上了白色的精斑。
比企谷八幡在射完肉棒中的最后几滴精液后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肉棒从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中抽出,环抱住雪之下夫人后脑的双手也终于缓缓松开。
雪之下夫人在失去比企谷八幡的禁锢后,瞬间便瘫软的坐在了地面上,双手用着最后几分力气撑着地面,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嘴里更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喉头未能消失的反胃感让她止不住的咳嗽与干呕,从比企谷八幡肉棒中射出的腥臭精液更是在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之中久久挥散不去。
“谢谢……哈啊啊……谢谢主人赏赐的……。咳咳……精液,雪奴很喜欢。”
在终于处理好那难以压抑的恶心与反胃感后,雪之下夫人连忙调整好姿势,跪坐在比企谷八幡面前,低下了自己雪白的额头,与地面紧贴在一起,感谢着比企谷八幡能将精液射入她的嘴中。
“嗯~不错嘛雪奴,看来主人教你的东西你都牢牢记在心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