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结爱直到被比企谷八幡如此肆意侵犯的此时此刻才终于明白,比企谷八幡口中的母狗究竟是何种模样,她那被比企谷八幡固定住的头颅以及被比企谷八幡用肉棒肆意抽插口腔,就如同一个飞机杯一般,没有得到比企谷八幡一丝一毫的手下留情,仅仅只是作为一个发泄性欲的肉便器一般被比企谷八幡使用着,由比滨结爱原本那温柔慈爱的面容此时也早已在比企谷八幡的侵犯之下变得难堪至极,不仅双眸因为失神翻起了难堪的白眼,脸颊各处更是因为比企谷八幡肉棒的冲撞而变得崩坏不堪。
比企谷八幡肉棒的龟头在由比滨结爱的口腔之中一路开垦,强行扩张这由比滨结爱那已经生理性的收缩起来的喉头,享受这由比滨结爱那更加富有弹性更加狭窄更加能让自己获得快感的腔内。
“我看你……是不是玩得有些太开心了?”
就在比企谷八幡还在享受由比滨结爱的深喉所带给自己的快感时,一道冰冷到让他一瞬间浑身都变得僵硬的清冷声音却是已经在他的耳畔响起。
不知是刚射精过一次太过敏感,还是在由比滨结衣随时可能出现的客厅之中侵犯其母亲的口穴太过刺激,亦或者是这道声音对于比企谷八幡来说过于的心惊胆战,他那再度勃起的硕大肉棒没有在由比滨结爱的口腔中抽插太久,便已经锁不住汹涌难耐的精关。
随着比企谷八幡转过自己那僵硬的脖颈往着一旁已经由着高潮失神中恢复意识的雪之下雪乃的方向望去,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竟是直接往着由比滨结爱的喉中灌去。
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抵着由比滨结爱的喉头,精囊中所射出的黏稠液体顷刻间便冲破由比滨结爱下意识想要封锁起的食道,往着她的胃袋中流淌而去。
即便由比滨结爱已经被迫的在吞食比企谷八幡在她喉头射出的精液,可这数量多到几乎是一瞬间就将她整个口腔灌满的液体,不但不断的从她的嘴角往下滴落,甚至还有些许的黏稠由着她的鼻腔里涌出,由比滨结爱平日里那副温柔恬静的脸颊,此刻竟是完全被淫靡的污秽所填满。
“你快拔出来啊!那个……阿姨……纸……”
雪之下雪乃十分清楚自家男友在性爱方面究竟是有多么的凶猛,也十分清楚让自家男友那根粗壮的夸张的肉棒在口腔中驰骋究竟有多么痛苦,所以当雪之下雪乃如今见着由比滨结爱这副满脸都是被精液所玷污的脸庞是,心中的同情也是让她赶忙拍打自家男友的肩头,让自家男友的肉棒从由比滨结爱的口中拔出,然后心情复杂的为由比滨结爱递上了纸巾。
“哈啊啊……哈啊……咳咳……咳……”
尽管此时的由比滨结爱仍还因为方才那过于激烈的口腔而双眸失神,但手上却还是下意识的接过雪之下雪乃递来的纸巾,一边胡乱的擦拭着自己口鼻边的白浊污秽,一边还因为比企谷八幡那硕大肉棒所残留的痛苦而不停的喘息咳嗽着。
“……我看你真是精虫上脑了吧?为什么一天脑子里都是这些下流的想法?小町先不说,姐姐和母亲已经成这样了也就算了,哪怕你把由比滨……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见,但你居然!你居然把由比滨的母亲也!哪怕是海豚也比你这只猴子发情要发得少!”
哪怕是自家姐姐和母亲都已经先后沦为了自家男友的母狗,雪之下雪乃也从未想象过比企谷八幡竟然还会对由比滨结衣的母亲心怀不轨。
方才雪之下雪乃从高潮失神中苏醒,望见比企谷八幡的身下正埋着一个粉色头发的女人时,雪之下雪乃还以为是由比滨结衣洗完澡出来后,遭不住比企谷八幡的花言巧语,被比企谷八幡忽悠诓骗的为他口交,可当雪之下雪乃再定睛一看,埋头在比企谷八幡身下,任由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在自己口腔之中肆虐的人哪里是结衣,分明是那个脸色总是露着微笑的,无比温柔的结衣的母亲。
雪之下雪乃自从那次和自家姐姐以及自家母亲一同与比企谷八幡交欢,明白了自己舍不得比企谷八幡,舍不得将自己离去将比企谷八幡拱手想让给其它女人,明白了自己在比企谷八幡同样舍不得自己,自己在比企谷八幡心中的地位无比之高,自家母亲不过是仅供比企谷八幡发泄性欲随意使用的肉便器,自家姐姐也好不到哪去,只有自己才是比企谷八幡的灵魂伴侣后,雪之下雪乃这些天来在看见比企谷八幡调教自家母亲和自家姐姐,与那两人颠鸾倒凤时,心中的怨气和醋意也变得不再那么的沉重,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自己只要享受比企谷八幡给予自己的,独属于自己的温柔与甜蜜就好。
雪之下雪乃也明白,比企谷八幡的红颜知己简直不要太多,比企谷八幡既然是个连小町都下得去手的下流胚,自然也不会对他身旁的那些其它漂亮女孩视而不见。
所以雪之下雪乃虽从来都没有明说过,但也默认了比企谷八幡可以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扩张他那注定会住进无数女人的后宫中的人数。
只不过雪之下雪乃本以为在自己之后被比企谷八幡纳入后宫的人不是由比滨结衣就是一色彩羽,毕竟这两个女孩在面对比企谷八幡之时完全不会有任何的反抗之心,她们二人哪怕是清楚要和其它女孩一同分享比企谷八幡,性子软弱同时又钟情于比企谷八幡的由比滨结衣以及平日里没事找事也要和比企谷八幡腻歪的一色彩羽也绝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可雪之下雪乃怎么也没想到,比企谷八幡竟然是给了她这么一个意料之外的“大惊喜”,由比滨结衣的母亲竟然就这么像自家那个早已心甘情愿成为比企谷八幡母狗的母亲一样,也是这么卑微低贱的跪在比企谷八幡的面前,如同肉便器一般被比企谷八幡使用口穴,为比企谷八幡口交。
雪之下雪乃本一直还因为未来迟早有一天要和由比滨结衣一同分享比企谷八幡而心怀醋意,但当她看见自家男友竟然像对待母狗一般对待由比滨结衣的母亲时,心中突然对由比滨结衣涌出了些许的歉意与自责,要是她能够管好比企谷八幡,要是她能够让比企谷八幡对自己一心一意,想必就不会出现这么多荒谬的违背伦理的事情吧。
“你说话啊你!你到底想要干嘛!为什么连由比滨的母亲都要祸害!”
雪之下雪乃稍微自责了一会后越来越不对劲,这才发现明明所有的错误都在四处沾花惹草还管不住下面那玩意的比企谷八幡身上,连忙一边掐着比企谷八幡腰身的软肉,一边质问着比企谷八幡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比企谷八幡光是想起方才自己射精前那番在自己耳旁的冰冷话语便止不住的打着寒颤,此时面对雪之下雪乃这好一番接连不断的质问,比企谷八幡感受着腰间的刺疼,只得老实的将俩人做爱的画面被由比滨结爱拍摄,由比滨结爱想要以此请求自己也接受由比滨结衣的来龙去脉都托口而出。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好像阿姨她不拜托你你就会放过由比滨一样?还用这件事来威胁阿姨,我看也就你这么阴暗下流的人才能干得出这种事情了。”
听了比企谷八幡的一番解释后,雪之下雪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比企谷八幡那副委屈的模样,更是让对于自家男友的那份想要一石二鸟,尝一尝母女丼的心思一清二楚的雪之下雪乃难得的有些失态,哪怕如今是在由比滨结爱面前,雪之下雪乃也顾不得为自家男友留几分面子,将比企谷八幡内心所有的阴暗下流的想法都揭露出来。
“你这样做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由比滨啊!”
雪之下雪乃看着由比滨结爱那满脸都是白浊精液的淫靡模样,就好似看见了那个无数次在比企谷八幡胯下承欢摇尾乞怜,身子任由比企谷八幡肆意驰骋的自家母亲。
作为亲身经历过这一切的人,雪之下雪乃太明白当发现自己深爱之人被自己的亲人先自己一步结为一体时,心中是有多么的悲痛欲绝,自己当初都因为自家姐姐和自家母亲率先成为比企谷八幡的母狗差点心理崩溃,若是由比滨结衣遭遇这么一番,雪之下雪乃不知道今后能不能再从自己的好闺蜜脸上看到那能够治愈人心的甜美微笑。
“不管我身边有多少女孩,我最想要的一定也还会是拥有着雪之下你的人生。而且,由比滨她最后一定也会接受的,就像你一样。”
比企谷八幡望着自家女友那撇过脑袋不愿再看自己的闹变扭的模样,便也只能伸出手去挽住雪之下雪乃的肩头,用着稍微有些矫情的话语别扭的表达着自己的情感,想要安慰此时正因为自己的荒唐行为而堵着气的雪之下雪乃。
“……无耻……谁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是不是骗人的……”
先听了一番比企谷八幡那近乎与表白的别扭话语的雪之下雪乃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又听到了跟在甜言蜜语之后的渣男语录,尽管雪之下雪乃心中清楚此时自家男友的话中并没有半分虚假,比企谷八幡所希冀的的确是能够拥有自己的未来,由比滨结衣即便知晓了真相,到了最后也一定狠不下心来离开比企谷八幡,像自己一样被迫接受这荒唐的未来。
冷静下来的雪之下雪乃很快的便思考明了了这一切,但心中的愤懑不平却是仍旧没有得到宣泄,依旧小声嘀咕着,说着自家男友的坏话。
“好了啦小雪乃,别生闷气了,而且你看,爱奴她好像还挺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在雪之下雪乃没反应过来之时,比企谷八幡便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个温柔的吻。
当雪之下雪乃羞恼着转过头来想要再埋怨自家男友两句时,却已经不自觉的顺着比企谷八幡的手指望向了此时仍旧跪在地面上,竟是用手指将脸颊上那些残留的精液抹入嘴中再度品尝了一番的由比滨结爱。
“爱奴?好吃吗?”
比起常年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的雪之下雪乃的姐姐和母亲,貌似性子温和的由比滨结爱在成为母狗的这方面更为的有天赋,比企谷八幡觉得自己调教的也更为的轻松,明明还只是第一次为自己口交,自己也没有强硬的命令,由比滨结爱竟然便已经先一步的享受起自己精液的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