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雪之下,麻烦你先戴上这些咯~”
听见雪之下雪乃的话语,早已习惯雪之下雪乃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的比企谷八幡,对于雪之下雪乃的毒舌并没有半分的介意,反而是兴致勃勃的翻弄起自己的书包,从书包的不知哪个角落翻出了一个有着猫咪耳朵的发箍和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猫尾巴。
“……比企谷君,我发现用色狼和变态已经不足以形容你了,只能把比企谷作为下流的最高级来形容你了。你平时来学校里都带着这些?”
雪之下雪乃看着比企谷八幡从书包里拿出来的东西满头黑线,她怎么也没想到比企谷八幡竟然会这么没有羞耻心的将这么幼稚的东西带到学校里来,还下流的想让她戴上。
“给我向所有姓比企谷的人道歉啊!不过……啊哈……嗯……不知道呢,对哦,这东西怎么会在我包里?”
比企谷八幡当然没有每天都带着猫耳朵猫尾巴来学校,毕竟这要是被班里同学发现,他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虽然班里的同学根本就不在乎他就是了……
比企谷八幡早在几天前就和雪之下夫人与雪之下阳乃拟定好了计划,要在今天给雪之下雪乃设下一个必输的陷阱,让雪之下雪乃乖乖的听他的话,所以才有了雪之下阳乃和雪之下夫人的那两封邮件,所以比企谷八幡才自信满满的和雪之下雪乃打了那个赌。
“好了!雪之下你就说你戴不戴吧!堂堂雪之下家的千金,你不会要反悔吧?传出去了你的母亲和阳乃姐该怎么做人啊。”
虽然比企谷八幡认为既然雪之下雪乃接受了那个赌约,也自然就会愿赌服输,但比企谷八幡还是生怕雪之下雪乃耍个她从未耍过的小性子,反悔这次的赌约,所以才继续用话语刺激着雪之下雪乃,逼迫着雪之下雪乃不得不答应赌局输掉后自己提出的这个下流的要求。
“闭嘴!最比企谷的比企谷君,把你手上那个下流的东西给我吧,然后在我戴上后你就等死吧!”
雪之下雪乃没有放弃将比企谷三个字作为下流的最高级的想法,依旧用其来形容眼前这个下流欲望已经展露无疑的比企谷八幡。
雪之下阳乃用冷冷的目光盯着比企谷八幡,伸出一只手来从比企谷八幡的手上接过那个有着猫咪耳朵的发箍和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猫尾巴。
看着手里的猫咪耳朵,又用手去捏了捏猫咪耳朵的柔软,雪之下雪乃感觉这个发箍的质感居然与自己以往所摸到的猫咪的实物没有太多的差别,舒服的触感让雪之下雪乃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但很快雪之下雪乃转念又想起来自己马上就要戴上这个有着猫咪耳朵的发箍,白皙的脸颊上便泛起了两抹微红。
雪之下雪乃稍微深呼吸了两口,做好了心里准备,纤细的手指捏住发箍的两端,缓缓的往着自己的头上戴去。
“……怎……怎么样?”
用手调整好了发箍在自己头顶的位置后,雪之下雪乃缓缓抬起了头,向面前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比企谷八幡发问。
“很……很好看……很可爱。”
看着眼前真如一只谨慎羞涩的小猫缓缓抬起头的雪之下雪乃,比企谷八幡的嘴唇逐渐变得干燥了起来。
雪之下雪乃那眉眼间的闪躲与迫切想听见自己评价的期盼,以及微微泛红的脸颊,让比企谷八幡不由自主说出口的话语都显得有些沙哑。
雪之下雪乃到底是个不过二十岁的,依旧还是希望被自己的爱人所喜欢的女孩,所以当比企谷八幡说出了好看与可爱后,雪之下雪乃提起的那个心才终于放下,但与此同时,因为戴着猫耳发箍被自己爱人所看见的羞涩,也逐渐的由着雪之下雪乃的心底满溢而出。
少女的脸红胜过世间所有的清华,看着雪之下雪乃在与自己对视时那红潮愈胜的脸颊,以及雪之下雪乃率先一步因为害羞支撑不住对视偏过头后,同样一片彤红的耳朵与脖颈,比企谷八幡只感觉自己小腹中的邪火正在欲燃欲烈,某个原本安静的小家伙也在缓缓的苏醒。
“咳咳……雪之下……还有这个记得戴上。”
就在雪之下雪乃还沉浸在害羞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比企谷八幡厚着脸皮指了指雪之下雪乃手上的另一个东西。
“这个……怎么戴?”
经比企谷八幡一提醒,雪之下雪乃才重新审视了一番手里的猫尾巴,猫尾的大半部分倒是和寻常她所见过的真实的猫咪尾巴相差无几,同样的细长同样的毛茸茸,可在猫尾的后端却是有个锥形的金属制的玩意儿。
雪之下雪乃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条尾巴自己该如何戴上。
“那个……嗯……那个东西是插在你后面的……”
比企谷八幡一边心虚的吞吞吐吐的说着,一边又不知从哪里掏了个瓶装的润滑油出来放在桌面上。
“后面?后面是……”
比企谷八幡说的话虽不算太过隐晦,但对于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的雪之下雪乃来说,想要理解比企谷八幡话语中的意思还是要费上不少的工夫。
雪之下雪乃直到看见比企谷八幡摆在桌面上的那瓶润滑油,雪之下雪乃才终于明白了比企谷八幡的下流想法。
“比!奇!谷!”
雪之下雪乃愤怒的声音刚从喉中冒出,比企谷八幡便识趣的一溜烟跑到了侍奉部的房门外边。
“雪之下你先戴着哦~戴好了叫我,我在外面帮你看着~”
房门拉上的声音和比企谷八幡装出一副好心肠的声音一同传到雪之下雪乃的耳中,一时之间雪之下雪乃都不知道自己该把怨气撒向何处。
雪之下雪乃一边看着自己手中那在自己眼中已经变得无比下流猫咪尾巴,一边又看着桌面上那更加下流的润滑油,雪之下雪乃生平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何要与比企谷八幡进行那个意义不明的赌局,现在想起来那个赌局到处都是莫名的诡异,自己到底是那根不服气不服输的筋抽来才答应了了比企谷八幡的赌约。
雪之下雪乃望着侍奉部的门扉想象着一门之隔的比企谷八幡的表情与心思,最后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决定按照赌约满足自家小男友的那点变态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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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快有十多分钟,比企谷八幡都要等的焦急得像热锅上得蚂蚁时,侍奉部里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以及水杯放置于桌面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