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结爱的蜜穴在比企谷八幡的抽打变得紧致的让比企谷八幡都怀疑这正任由自己侵犯的母狗究竟真的是不是已经生过女儿,即将步入中年的妇人,而不是一位正处于青春年少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
由比滨结爱蜜穴中的紧致让比企谷八幡这硕大的肉棒前进的有些举步维艰,但包裹上肉棒的软肉却又让比企谷八幡时时刻刻都感觉着像是被吮吸般的快感,甚至由比滨结爱肉壁的收缩彷佛也像是在一点一点的主动的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往着蜜穴更深处吞入。
由比滨结爱的淫荡模样让比企谷八幡兽欲大发之下忍不住再度爆着粗口,试图试探一番自己身下这位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母狗到底还有没有一丁点的羞耻之心。
“哈啊啊啊……结衣嗯啊啊啊啊啊啊~结衣对不起嗯啊啊啊~妈妈对不起你哈啊啊啊……但是……但是主人的肉棒真的太舒服了嗯啊~结衣你就借妈妈用一下吧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比企谷八幡试探的结果也正如他心中所想的一般,理智思维早已因为经历过接二连三的荒谬之事,被比企谷八幡与雪之下雪乃的交欢这过于有冲击力的场景击碎了理智,被比企谷八幡肉棒的肛交勾起了内心之中那如狼似虎的欲望,被自己与自家女儿间乱伦的戏码彻底扭曲的思维,由比滨结爱不但没有因为比企谷八幡的话语生出半分羞耻之心,反而是近乎有些恬不知耻的带着一副谄媚的表情贴近自家女儿,不断的像小猫一般用头蹭着自家女儿的脖颈,主动放低地位以祈求自家女儿能够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借给自己,让自己好好的用肉棒舒服一番。
对于由比滨结爱来说,比企谷八幡那刻意羞辱的试探的话语,不但没有让由比滨结爱那淫乱的呻吟以及对于快感的狂热有半分削减,反而是更多的激起了由比滨结爱的兴奋,让她干脆忘记身为母亲的矜持与自尊,破罐子破摔的对于未来自家女儿对自己的看法不再有丝毫的顾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与比企谷八幡的性爱之中。
在由比滨结爱蜜穴深处源源不断渗出的爱液的作用下,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终于是完完整整的插入到了由比滨结爱的蜜穴中来,亲吻着由比滨结爱蜜穴最深处那最敏感最娇嫩的花心。
比企谷八幡控制着自己那火热坚硬的肉棒龟头在由比滨结爱的花心之上缓缓的摩擦着,用龟头的边缘勾勒着由比滨结爱花心的形状,将龟头所渗出的前列腺液与由比滨结爱花心之中涌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让比企谷八幡龟头的每次摩擦都发出着“滋滋”的好听的水声。
由比滨结爱的丈夫可没有比企谷八幡这么粗长的肉棒,所以由比滨结爱也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全身上下那最敏感的花心遭受到刺激的感觉。
每当比企谷八幡扭动着腰身让肉棒的龟头摩擦由比滨结爱的花心之时,由比滨结爱只感觉那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头皮都快要炸裂,身体更是随着花心被龟头摩擦而瞬间变得瘫软,再没了半分力气,全身上下都感受着那由着花心之中往外散发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在停止了抽插,仅用肉棒龟头摩擦了一会由比滨结爱花心的比企谷八幡也终于是习惯了由比滨结爱这比他想象的要紧致的多的蜜穴所带给自己的刺激,终于是开始能够在能够忍耐得住精关不那么快缴械的情况下缓缓的用自己那根让无数女人痴迷不已的硕大肉棒在由比滨结爱的蜜穴之中缓缓的抽送。
“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感受着蜜穴之中所传来的舒缓的快感,由比滨结爱不加任何掩饰的将自己的那饱含快感的呻吟释放出来,比企谷八幡肉棒棒身摩擦过她蜜穴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全身心的投入进这快感的浪潮之中,哪怕随时有可能被浪潮吞蚀,由比滨结爱也义无反顾随着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抽插而不断起伏着自己的娇躯。
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在由比滨结爱的蜜穴中轻轻的搅动着,一双手也闲不住的开始作恶多端,一只手的手指沾了些由比滨结爱蜜穴附近的淫水,缓缓地往着由比滨结爱的菊穴中插入着,另一只手则是来到由比滨结衣的私处开始挑逗着这才高潮过不久的红肿的阴唇。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两个洞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的两个洞都在被主人玩弄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菊穴被插入的熟悉快感让由比滨结爱下意识的便动情的扭着腰身,由比滨结爱明明是才被开发了菊穴不久,但她菊穴中的媚肉确实早已饥渴不已,近乎是在比企谷八幡的手指插入的一瞬,由比滨结爱菊穴中的软肉便迫不及待的往着比企谷八幡的手指上缠绕而去。
一时间由比滨结爱的蜜穴被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抽插,后庭也被比企谷八幡的手指玩弄,双重的快感刺激对于才成为比企谷八幡母狗不久的,还没经历过太多次调教,承受能力不太强的由比滨结爱来说太过强烈,在蜜穴和后庭的双重快感冲击到由比滨结爱脑海中的一瞬间,由比滨结爱的大脑便开始宕机,双眸之中别说是理智与清明了,就连欲望与迷离之色也被大片大片的眼白所占据,由比滨结爱的娇躯也随之不停的抽搐,花心之中更是涌出一股股激烈的水柱,黏稠的肠液也随着比企谷八幡的手指一点点的往外流着。
“妈……妈妈……?”
由比滨结爱高潮时的那过于高亢的呻吟终于是将由比滨结衣从失神中唤醒,看着在自己面前双眸翻白却露出一副无比享受的神情的自家母亲,由比滨结衣突然觉得如今自己身前的自己只在黄色电影中才见过的如同痴女般的母亲是如此的陌生,曾经那个大方自然,恬静优雅的母亲离自己又是那么的遥远。
可正身处高潮之中的由比滨结爱此时哪知道自家女儿心中的想法,而且恐怕哪怕由比滨结爱知道,被性欲冲昏头脑的由比滨结爱也不会因此而矜持半分,也不会因此而要求比企谷八幡那自己光是看见便会流口水,小腹便会变得火热的肉棒从自己的蜜穴中抽出,甚至可能反而还会要求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的更激烈一点,让自家女儿好好看看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究竟有多么舒服,让自家女儿也能够像自己一样逐渐的对高潮与肉棒产生渴望,逐渐的接受这荒谬乱伦的一切。
“嗯啊啊啊~结衣哈啊啊啊……肉棒真的哈啊啊啊……真的好舒服……相信妈妈欸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自家女儿的呼唤还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由比滨结爱带着自己那满是潮红的脸颊,用着自己那拥有着燥热吐息的话语伏在自家女儿的脖颈处轻轻诉说着,一边说着一边手指还不停的在自家女儿那粉红的乳晕上打着转,一点一点的再度将自家女儿的情欲调动起来。
脖颈处的温热与乳晕上的瘙痒让由比滨结衣下意识的想要逃离,但自家母亲整个娇躯都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却是让由比滨结衣动弹不得。
高潮后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的由比滨结衣此时是又羞又恼,羞耻的是自己的心上人比企谷八幡可是家自己母女俩这所有丢人的举动都看在眼里,恼怒的是自家母亲竟然到了这样的情况,哪怕自己已经为比企谷八幡口交了一次也不愿意放过自己,彷佛是真的想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的送给比企谷八幡,让比企谷八幡在今天彻底得到自己,得到自己的处女之身。
哪怕是向来都对自家母亲也对比企谷八幡都百依百顺的由比滨结衣在此时此刻也感觉到了有些害怕,由比滨结衣虽成天和班级里的辣妹们混在一起玩乐,但内心之宗却还是相当的保守。
在由比滨结衣的设想中自己会跟比企谷八幡谈一场数年的爱情长跑,然后在大学结束之后在众人的祝福之下成婚,同时自己也会在那个新婚之夜,穿着自己最喜欢最美丽的婚纱,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交给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心上之人,而不是在此时此刻被自家母亲逼迫着,自己甚至连个名分都还没有之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将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交了出去。
一时之间,性子想来都有些软弱的由比滨结衣不禁感到有些委屈,甚至连眼角都开始出现了银闪闪的泪光。
而与自家女儿多少是有些心灵相通的由比滨结爱,在此刻也终于是恢复了一些理智。
由比滨结爱那原本要么是被情欲之色填满,要么是因为高潮而翻白的眼眸,此时终于是出现了慈爱与温柔,由比滨结爱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自家女儿那粉色的团子头。
“结衣呀,不要怪妈妈。结衣你从小到大,妈妈都看在眼里,也很清楚你究竟有多么喜欢比企谷君。妈妈想啊,妈妈隐隐约约有这么一种预感,如果结衣你错过了这么一次,错过了比企谷君,可能你会后悔一辈子,可能未来一辈子你都不会再出现这么一个与你如此契合,你又如此喜欢,甚至对方对你也有感觉的正确的人。所以啊结衣,所以妈妈才出此下策,哪怕献出自己的身体,献出自己的尊严,妈妈也想要让你和比企谷君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自家母亲的话语是如此的诚恳,眼神之中的慈爱与温柔也让由比滨结衣再度确认眼前的这个哪怕是被比企谷八幡玩弄的高潮迭起,哪怕是露出那么一副淫荡的痴女表情的女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
自家母亲说的这一切,由比滨结衣不是不相信,毕竟在此之前自己真的已经准备好了只作为比企谷八幡的朋友与其相处一身的准备,不是由比滨结衣对于自己的女性魅力没有自信,不是由比滨结衣没有想要跟比企谷八幡在一起的幻想,而是实在是因为那座名为雪之下雪乃的高山实在是让人望而却步,让人升不起半分挑战之心。
而在听了自家母亲的这番话后,由比滨结衣原本那委屈的,不愿意就这么将自己的处女之神稀里糊涂的交待出去的心境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迫切的想要从雪之下雪乃那儿分一杯羹,想要先生米煮成熟饭,让比企谷八幡未来再也无法轻易的抛弃自己,让雪之下雪乃不得不接受与自己分享比企谷八幡。
由比滨结衣眼中的泪光与委屈神色缓缓褪去,情欲与迷离则是因为比企谷八幡手指在其蜜穴处的耕耘以及由比滨结爱手指在其乳晕处的挑逗而迅速占据了她眼眸。
“结衣,我会对你负责的。”
隔着自家母亲,听着比企谷八幡的承诺,由比滨结衣与比企谷八幡坚定的眼神相望,突然感觉只要是眼前这个男人,之前自己内心的那些矜持与坚持彷佛都可以抛之不管,因为比企谷八幡一定会为自己处理好一切。
看着由比滨结衣先是羞红着脸侧过头,而后脑袋又微不可察的轻轻点了一下,比企谷八幡才终于明白了由比滨结衣的意思。
一切尽在不言中,比企谷八幡将自己那硕大的肉棒从由比滨结爱那才高潮过,肉壁不断纠缠着,不愿自己的肉棒从这潮湿的腔内离开的洞穴里抽出,而后将自己那已是满是青筋暴起的肉棒放置于由比滨结衣的股间,用自己那已经被淫水浸湿了龟头轻轻滑动着,有意无意的蹭着由比滨结衣的私处。
“结衣,可以吗?”
比企谷八幡当然明白由比滨结衣那微不可察的点头自然是默许了自己可以对她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有些坏心眼的比企谷八幡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由比滨结衣,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反复询问着脸皮薄的此时脸颊已经红的滴血的由比滨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