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和大家开始一起吃肉喝酒。
阿勒邱、阿龙华这些都是我的老朋友了。
“阿奶还好吗?”我问阿勒邱。
阿奶已经死了快五年。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问起这个话题,人家大概率会以为我是疯子。
但在这里不会,我知道阿奶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
阿勒邱对着我点点头,“阿奶奶常常惦记你!”
我就拿出了一直贴着胸口的蛇骨,对着火焰鞠躬。
“阿奶,我也一直惦记您!”我说。
我的弟弟看着火焰突然流下泪来。
“哥,妈走了!”他对我说。
我吓了一跳,“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上次星期才跟她打过电话的。
“就在刚才!”他说。
我立即就给母亲打电话。
她一直没有在我们兄弟的身边,身体也一直很好。
前些年,舅妈死了,舅舅、二姨他们住在了一起,彼此有个照应。
妈的电话接通了,是舅舅接的。
说我妈摔伤了,人送进了医院,还不知道情况。
十多分钟打来电话,人已经走了。
我和弟弟泪如雨下,我去参加了母亲的葬礼。
其实已经不算是葬礼了,现场了到了二十几个人都是至亲。
但我却一个也不认识。。。。。。
我待了一个星期,尊重我舅舅他们的建议,将母亲的安埋在了他们那边。
这些年,母亲总是默默无闻。
我在挣到一笔钱后,就会给她转一部分,的确她养老不会有任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