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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比没上过学，露比听不懂。

“呃没事，我再试试吧。”

这一次杰森向那团灰烬伸出了手，念力的流动却和之前的有些差别，变得有些阻塞，费力。

只花费了五分钟，他就变得筋疲力尽，念能力更是让他感到枯竭。

露比蹲下身，盯着地上被“复原”的，残缺不堪的书页。

典籍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完美恢复，不用她细看，就知道这次的实验可以算作失败了。

杰森念能力不足可能也占有一部分原因，但并不是最关键的。

“嗯……因为燃烧过后的物质变化了吧？就像他恢复的仅仅是那些灰烬，而不是灰烬、燃烧后产生的所有气体……所以恢复的能力有限，毕竟有许多烟雾已经排出去了，那些也应该算完整典籍的一部分。”

侠客看出了露比的疑惑，如此解释道，希望自己的讲解足够简单易懂。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吧，原来如此。”

“不用再试其他的了吧？”杰森瘫坐在地上，靠着冰冷的墙壁：“我刚刚可是全力以赴，现在一点劲儿都没有。”

“不用了，你歇着吧。哦对了剩下这点还是烧掉，毕竟要销毁。”

露比把残缺不堪又薄如蝉翼的稀碎典籍再次放到地上，让侠客再次烧掉。

这下记载着埃忒努牧圣盏的资料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露比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侠客正站在她的开放式厨房台面前仔仔细细地剥荔枝。

“你说让我照顾你到伤口好全……可是我怎么看着你好像已经好了？”

今天侠客又是跑到了猎人协会又是长途开车又是陪她去找杰森，感觉精神饱满身体健康，实在不像是负伤人员。

她走到侠客身前，伸手拿走一颗剥好的荔枝放入嘴里。

“而且，你想要什么照顾？这么想来我也没什么照顾伤者的经验，但是我听说很多家庭会请护工保姆什么的，感觉很专业很省心，我可以帮你问问……”

“先吃吧，吃荔枝还一直说话的话小心被核噎到哦。”

侠客正好把手里最后一颗荔枝剥完，伸出左手放到露比嘴边，示意她把荔枝核吐出来。

她把甜滋滋的果肉咽到肚子里，一低头就把核留到了男人的手里。

侠客默默把垃圾清扫完，又把手洗了干净，在心里叹息。哎，到底是谁照顾谁啊。

“听说露比的猎人执照拿回来了？”

“嗯。”

“哦……说起来你是哪一届考生呀？旅团的其他人都没想过要考猎人执照，我推荐过他们也不听，也只有露比和我有话题呢。”

“好早了，我想想？离开流星街两年后那一届吧。”

“哇，那露比算是我的前辈呢。”

侠客虽然在离开流星街之后就去考了猎人执照，但露比显然更早，比他早了有三四年。

“今天你贸然就闯到猎人协会那边，帕里斯通没有在会长面前辩解什么吗？”

他笑着问，仿佛单纯在关心对方的一切。

“他又不是不认自己做过的坏事的类型。”露比轻哼。

嗯……不过这样看来，他貌似还把不是自己做过的是一并默认了。

侠客很快推测到什么，面色不改，只是进一步询问：“吃这些够吗？要不要再多剥一点？”

“不要，今天吃太多甜的了。”

露比显然是今日糖分摄入量达标，仅仅吃了三四个荔枝就表示不吃了，把剩下的推到侠客面前：“你吃。”

男人面露难色，他实在是不太想再吃那么甜的东西，只能婉言谢绝：“嗯……好像说伤者吃太多甜的有点不利于恢复呢。”

露比当然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说法，只是目光再次落到他身上：“说起来，你的伤再给我看看。”

她看着侠客活蹦乱跳的，哪里像需要人照顾样子。

被露比强行按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迫”脱了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