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秦岁岁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先生安排我每晚来送新鲜食材,顺便打扫”林秀云的话还没说完,秦岁岁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攥紧了睡裙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霍禀这是要把她彻底囚禁起来吗?七天与世隔绝的日子已经让她快要发疯,现在连白天见个人都不行了?秦岁岁冲回房间,一把抓起床头的手机。指尖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在屏幕上用力敲下一行字。【霍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出去找工作,不想整天困在这里。】光标在发送键上闪烁,她的手指悬停了几秒,最终重重地按下了撤回。——她不敢。她怕换来的是霍禀更冰冷的禁锢。晚餐是一碗潦草煮好的面条。她机械地吞咽着,味同嚼蜡,随后早早地洗漱上床。凌晨两点,秦岁岁又一次惊醒。最近她总在这个点莫名醒来,心里隐隐期待能碰上深夜来送物资的林姨,哪怕说上两句话也好。可林秀云的行踪像刻意避开她似的,从未撞见。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后,她独自煮了面,餐厅里只有筷子碰触碗沿的清脆声响,在空荡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刺耳。经过客厅时,她突然发现茶几上多了几本崭新的时装周杂志。秦岁岁眼睛一亮,立刻抱回卧室翻看起来。接下来的日子,茶几上总会神秘地出现各大品牌当季或往季的时装杂志,仿佛有人正不动声色地为她恶补顶级设计理念。霍禀离开的第十六天。别墅的大门在身后轻轻合上时,秦岁岁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霍禀离开前那句“别乱跑“的警告犹在耳边,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出租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窗外的人潮汹涌而过。她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那些陌生的面孔一闪而逝。———该去看看奶奶了。自助取款机的蓝光映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霍禀临走前给她的银行卡里,果然又多了100万。这是上次输血后的“报酬”——她数了数余额,已经累计到180万了。取完五万现金,她特意买了奶奶最爱吃的松子糖和核桃酥。福利院的铁门吱呀作响,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奶奶?”最终在卧室找到老人时,秦岁岁的心猛地一沉。这个时间点,奶奶从来不会休息的。“岁岁来啦”老人虚弱的声音让她的心揪了起来。触手可及的体温烫得吓人。“您发烧了!我们马上去医院。”诊所的白墙上挂着老旧的时钟,滴答声和输液器的滴落声交织在一起。护士熟练地扎针时,奶奶还笑着安慰她。“就是个小感冒,看把你急的。”“您以后不舒服一定要及时看医生。”秦岁岁握着老人布满皱纹的手,声音有些发颤。“好好好,听我们岁岁的。”奶奶慈爱地摸摸她的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今天不是工作日吗?”秦岁岁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午休抽空来看看您。”“你快回去上班吧,等会儿我自己能回去。”院长轻轻捏了捏秦岁岁的手背,输液瓶里的药水还剩小半。“我等您输完”“岁岁要听话。”老人故意板起脸。“奶奶最不:()隐婚危情:冷面霍少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