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别想完成任务了,明天我就把宋佩知杀了。”
“你!”
胡熙指着楚易,手指头都在颤抖,“色魔!”
楚易冷笑一声,对上胡熙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再问你一遍,记不记得程池!”
“不记得!”胡熙脑袋一昂。
“好!以后每天晚上都变成原形供我差遣,”楚易的目光泛上冷意,威胁道:“敢不听话,我立刻杀了宋佩知!”
“还有,以后不许喝酒!”原本已经起身的楚易又返回来拿走了桌子上的酒壶,放下一句警告?
“气死我了,”胡熙牙齿咬得嘎嘣作响,握紧拳头狠狠骂道,“你给本大王等着,早晚有天咬死你!”
……
“殿下,佩知有愧于您的信任!”一个幽深的小庭院里,宋佩知一身青色衣衫,在炎热的夏天中更添了一份清凉的绿意,让人不由自主地平和下心情。
见宋佩知自责的样子,二皇子楚越神色温柔,“佩知,这只是第一次旬试,你刚来国子监,这个成绩已经非常出众,孤为你骄傲还来不及呢!”
“殿下……”宋佩知抬头,眼睛里已经带上了水汽,“此生能够跟在殿下身边,是宋佩知最大的福气!”
“孤能得到你的信任,也是孤的荣幸!”楚越扶住宋佩知,阻止他继续行礼的动作。
“殿下,臣以后定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此刻,宋佩知是真的感动了,他没想到尊贵的二皇子殿下,竟然礼遇自己,原本因为旬试成绩带来了不安,顿时减轻不少。
赴汤蹈火?楚越垂下眼眸,心里暗笑,那倒不用,只需要在孤身下多配合就行。
尝够了上等佳肴,倒是觉得清汤小菜也颇有一番风味。
宋佩知丝毫没有察觉二皇子的真实目的,此刻他正想努力表现出自己的才学和能力,期望能在二皇子未来的路上助他一臂之力,自己也能立下汗马功劳,改换门庭。
想到这里,宋佩知就想到三番五次算计针对自己的胡溪,顿时觉得牙根痒痒。
胡熙这个蠢笨如猪的人,要不是仗着自己的家世,如何能三番五次的针对自己?
等自己封王拜相,第一个就要抄了定远侯府,让胡熙跪在自己面前做狗!
宋佩知想得美好,他不知道的是,从始至终,楚越都没想着把他当谋士,不过是喜欢看他全心全意为自己谋划的模样而已。
“佩知,我听子墨说过了,你来的第一日,胡熙就针对过你,如今更是借着你的名头造谣生事,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二皇子试探道,其实他早就知道两人之间的过往,这样问不过是想知道胡熙在宋佩知心里的地位。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看中的人,心里还想着别人!
提起胡熙,宋佩知顿时没了刚才的平静,咬牙切齿道:“殿下,他屡次三番地找自己的麻烦,不过就是因为当初的那块玉佩!”
“当时,我把他当成知己,跟他倾诉了一下自己的苦恼,谁知他自作主张给我买了玉佩,我拒绝之后,他扔下玉佩就走!”
“可谁知,他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话,就因为这块玉佩三番五次地针对我,好似我宋某故意坑骗他!”
宋佩知满脸的愤恨不平是作假,跟手下呈上来的结果一样,又回想了一下胡熙那个蠢笨的模样。
二皇子顿时对宋佩知多了一分怜惜,“这个蠢货,敢动我的人!”
“佩知,你放心,既然你已投入孤的门下,孤自然要为你出一口气。”楚越拍了拍宋佩知的肩膀,安抚道。
宋佩知越发感动,“殿下,胡熙可不会好心替我扬名,估计就是想借机奚落我,”
说到这里,宋佩知羞愧地低下头,“说到底,也是我本事不够,才让胡熙如了愿。”
胡熙,你给我等着,二皇子马上就给我报仇了!
美人垂泪,更加惹人怜惜,即使铁石心肠的人也不禁软下心肠,更何况自诩为风流人物的楚越。
二皇子心里一动,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宋佩知进房。
“佩知,孤知道了你的委屈,定会为你报仇。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酒言欢,不辜负眼前的美酒才是!”
虽然暂时得不到手,趁着灌醉的功夫解解馋还是可以的,二皇子举起酒杯,一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爽落,谁也不知道,这幅风流倜傥的表面下,是何等的龌龊。
告状成功的宋佩知借坡下驴,立时展露笑颜,“殿下说得对,天生我材必有用,能够遇到殿下,是佩知的福气!这杯酒我敬殿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