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度不一的胸腔紧紧靠在一起。
水到渠成两人就滚到床上,宋青柏还顾及着他的肩膀,运动全程只要他左肩微动,闻风而至的宋青柏就眼疾手快捏住他的大臂将整个左臂按在床铺之上。
被压着的小狗胯骨火辣辣地疼,连躲也没法躲,只能哗哗哗流泪。
先前他叫着喊着要穿的衣服要掉不掉挂在他胯骨之上,深红的颜色更衬得肤色雪白。
好话讲尽,宋青柏也不肯将那块布料拿掉。
和过去运动时态度差别很大,之前虽然也会有逗弄,但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会遂了他的意,不会太过火。
已经很久没这么累的小狗肿着眼睛睡去,一觉醒来肿胀的感觉也没有消除。
才惊觉自己掉进贼窝,小狗后悔自己偏要买衣服的事。
床事过去虽累,但不会这般让他觉得精疲力竭,脱层皮似的动弹不得,原来这才是对身体不好的原因。
避着疼痛处,重新钻进男人怀里入睡的小狗迷迷糊糊想着:不买,衣服不要买了……
再醒来时,眼前罩着一层白布,浸水的毛巾缓解着眼周的红肿。
听到窗边动静的小狗一把拽掉自己眼前的毛巾,和正裸着上半身的人对上视线。
只是一瞬,那道视线飘开了。
似乎从那张脸上看到一点良心未泯的心虚,小狗眯着眼睛怒甩对方眼刀。
这嗔怪的模样看得宋青柏心窝一热,随后腰间昨夜把人气极搞出来的扭痕隐隐作痛。
“是我的错。”认错毫不犹豫的宋教授低头,昨晚确实是他闹得太过。
小狗身上某些痕迹甚至隐隐发紫,这可比在基地走一圈受的罪还严重。
“我帮你涂药。”宋教授本想趁着人还睡着神不知鬼不觉把药敷上,没想到小狗醒得这么快。
清凉的药膏很快带走皮肤上的疼痛,可怖的青紫痕迹慢慢淡化。
只是做做样子想换苹果的小狗正想寻个合适当口儿张嘴,他眼神一凝,面色微变。
“那是,是我咬的吗?”
爬满红痕的右手一把握住还在他腰间兢兢业业涂药的手。
见血的咬痕已经被氧化成黑红色,几个血洞围出牙齿模样。
肯定很疼!
眼看小狗嘴角往下,宋青柏连忙出声:“只是看上去吓人,早就不疼了。”
这事也是怪他昨晚停不住,才惹得怎么都躲不开的小狗最后半晕半醒之间累得恼火叼着他的手指咬。
宋青柏猛地一使劲,应激得小狗没控制住力道猛抬了下颌,才造就手指上这几道咬痕。
整整齐齐排列的咬痕小长方状,宋青柏醒了后怎么看怎么可爱,才没用创可贴包扎了去。
这可是小狗留下来的,可惜错过小狗撒泼打滚幼年时期的宋青柏看着这道伤口,就仿佛看到幼年时小小一只灵缇翘着尾巴在家里为非作歹的模样。
挺着胸膛咬坏家里的物什,被训也只是耷拉着耳朵不知悔改。
越想越觉得可爱,宋青柏弯腰吻在小狗唇边。
“我其实很喜欢。”
看出宋青柏真心实意喜欢的小狗:瞳孔地震。
这人好奇怪。
心疼得坐起身子用指尖剜出一小坨消炎药,边涂边吹。
小狗不懂宋青柏在喜欢些什么,只觉得是伤口就不该出现在宋青柏身上。
黏黏糊糊过完早上,两人终于接到家长的电话。
“妈妈爸爸怎么说?”小狗抱坐在沙发里,仰头问。
对着挂断的通讯器,宋青柏轻轻挑眉,“说这就到。”
“到这里吗?”蓦地从沙发上跳弹起来,被宋青柏接到怀里的小狗扑腾两下,“我要去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