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渔接到左屹抛来的浴巾,小跑了一步勾住左屹的脖子。
“每次都吃糖醋排骨,能?不能?换个口味啊?”陈渔挂在左屹身?上,不满地嘟囔道。
“不能?。”
“好吧,那?先陪我去菜场买小直排。”
傍晚,左屹和陈渔回到他们的出租屋,屋子被陈渔布置得很温馨,餐桌上放置的鲜花每隔两?三天换一次,永远保持新鲜艳美?的花。
“来,尝尝这个鱼,我特意学着做的。”陈渔夹了块红烧鱼到左屹的碗里。
左屹吃了一口。
陈渔期待地问:“味道怎么样?”
左屹点头道:“挺好的。”
陈渔放下手中的筷子,他实在受不了左屹这个样子。
几年了,左屹永远这样一副淡淡的样子,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小屹,三年了,你总像这样敷衍我。”
左屹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对面的人。
“我说过,别这样叫我。”
“难道‘小屹’是?那?个人的专属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陈渔问。
“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叫我。”左屹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
陈渔握住左屹的手腕,心痛地问道:“别人?我们都同居这么久了,在你左屹的嘴里我还是?那?个别人,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左屹迎上他炙热的目光,语气淡淡道:“我早就没心了。”
说完,他挣脱束缚放下碗筷,直径走回房间里。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眼看看我?"陈渔愣在原地自言自语道。
晚上十点,左屹穿戴整齐从房间走出来,陈渔一直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到左屹走到玄关换鞋,他忍不住问道:“今晚又不回来?”
左屹“嗯”了一声离开了出租屋。
客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陈渔捏紧了双拳,重重砸到墙面上。
随后,茶几上的杂物被他通通扑到地上。
即使是?这样,陈渔也无法完全?宣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夜晚,左屹蜷缩在狭窄的沙发上,一米九的大个子挤在一米二?的沙发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可这对他来说却是?一种独特的安全?感,是?含金量再高的奖牌都给予不了的安抚。
“叮—”
手机有新消息提醒。
左屹艰难地翻身?,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
“屹仔!哥和你关关姐的婚礼定在十月,记得准备好大红包宠幸哥啊。”
一晃,李子豪和关关姐都要结婚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左屹陷入短暂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