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珩瞳孔骤缩,旋即笑了笑,触上时既迟的腰带,贴在时既迟锁骨上,沉声说:“故意的?”
“我哪知道你在?”时既迟顺着他的动作抬起腰,抓着蔚珩起伏的头发,垂着眼看他,眼底细碎地涌着笑意,很快便漫上潮汐。
时既迟不知道。
蔚珩咬住对方的锁骨,手指搓了搓,便感受到时既迟的一阵震颤。
他低头吻了下去,咬着时既迟红润的皮肤,嗓音粗重:“既迟,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想听?”时既迟嗓音发紧,却还嘴硬地撩拨他。
蔚珩感觉脑后的手紧了紧,他被迫仰头看着对方:“想听。”
时既迟唇间被自己咬出齿印,气息发虚,拖着他的那只手向下移,刮过蔚珩的腺体:“早上怎么跟你说的?你要是做到,别说哥哥,你想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第55章11“嘘,就在这里,试试吗”……
窗外光線渐亮,天色灰蒙蒙,挂钟上的时间滴答滴答,悄然越过五点。
时既迟緊緊抓着窗框,胸口的汗水被晨光照得一片珠光,背后的则沿脊沟淌落,与蔚珩的融到一起。
“所以,我做到了嗎?”蔚珩火热的身躯貼在他背后,话音带喘,低沉地磨着时既迟的耳朵。
时既迟眼眶眯着,只觉得自己眼前阵阵发白,微张的嘴唇发出哼声,额角到脖颈一片赤红,却故意气人地说:“勉强吧。”
勉强,也算是做到了。
蔚珩于是拉着时既迟的两只手,把它从窗台上扒下来,并到时既迟背后:“那我的奖励呢?叫声哥哥。”
他跪在床面,没了雙手的支撑,晃晃悠悠像要栽倒在地,但身后的人扶着他的腰,在他向前冲出几寸之后,被对方揽着带了回去。
时既迟装聋作哑,除了不受自己控制的低吟声之外,对蔚珩的要求置之不理。
蔚珩便止住动作,像是夺走时既迟最爱的糖果,讓他摆腰蹭了蹭,轉头幽怨地盯着蔚珩。
蔚珩手握着时既迟的把柄,恶劣地低笑一声:“叫声哥哥,就给你。”
时既迟的目光越发难受,眉头蹙到一起,眼角低垂着,眸中清亮的水光能把蔚珩淹没。
已经淹没。
蔚珩沉溺在他温柔的浪潮里,看见时既迟欲求不满的神情,不忍地低头亲吻他的腺体。
怀里的人抖得越发厉害,被蔚珩禁锢的雙手胡乱挣扎,但被紧握着,时既迟无处动弹。
“哥哥……”时既迟漂亮的蝴蝶骨扑扇着翅膀,他低头,眼角的泪便夺眶而出,洇进柔软的被子里,别别扭扭地说,“给我。”
他的嗓音早已不複当初的软糯,但轻轻地吐出这个称呼,叫得蔚珩心都化了。
然而心中有个恶魔作祟,讓蔚珩咬住时既迟的腺体,却迟迟不咬破它,说话时嘴唇在那块脆弱的皮肤上摩擦:“大声点,哥哥听不见。”
称呼过于羞耻,时既迟唤了一声便别扭得红了耳根,对方却要他再喊一遍。
时既迟攥紧手指,側头躲开蔚珩貼在他腺体上的嘴唇,故意贴在蔚珩耳邊大喊:“哥哥!蔚珩哥哥,够了嗎?还想听什么,一次性叫到你听爽行了吗?”
见他臉红骂人的模样,蔚珩先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顺时既迟的意,把自己送给对方。
“够了,”蔚珩松开时既迟的把柄,抚摸到时既迟深凹的脊骨上,“别的就算了吧,你不喜欢,我也没有那种癖好。”
时既迟刚开始没听出蔚珩的意思,他得到想要的,便闭眼把自己全然交给对方。
他毫无缘由地想起了自己的军团,那片树林里,总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那时候他不懂,纯粹经过,不想插手,却不可避免地听见故作轻柔的声音在叫另一个人爸爸。
如今听到蔚珩的话,无端聯想到此……他忽然懂了,也理解过来蔚珩的意思。
一阵震颤过后,时既迟睁开迷蒙的双眼缓了缓,一腳踢在蔚珩的胯骨上。对方抓着他的腳踝,把他翻了个身,他的小腿便被蔚珩捞到肩头。
“你总是这样,”蔚珩掐着他的下巴,大度地不去计较时既迟突然泄愤的一脚,“自己*过了,就不管我了。”
方才恢複清明的视線,顷刻间又蒙上了水汽。蔚珩颌间的汗珠滴落到时既迟胸口,似笑非笑地盯着时既迟的双眼,禁锢他半个小时,才最后一次放过了他。
从浴室出来,刚睡着不久,天便大亮。
纯白日光透过纱帘,在时既迟臉上浮动。他一睁眼,便看见蔚珩撑着头,保持睡前的样子,笑吟吟地盯着他。
一臉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