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我关进你家监狱里,”蔚珩说着,指尖拨开时既迟的衣服下摆,在对方腰间作乱,“我等着你来探监,然后当着所有狱友的面,*到你失*。”
不害臊的语句传到时既迟耳朵里,让他听得耳根发軟。
他却觉得,以蔚珩的性子,大概真的会干出这种事。
清亮的眼睛眨啊眨,时既迟警惕地瞪着蔚珩,两颊浮现一抹薄紅。蔚珩的手还在他身上恶意挑衅,时既迟腰间一松,下意识站了起来。
布料自然滑落,堆在他的脚踝,正遂了对方意。时既迟放弃挣扎,长腿一抬,跨坐在蔚珩腿上,搂住对方的脖子,出口却与亲昵的动作极其不符:“那我会殺了你。”
“所以最后,还是在杀我和被我上之间,选了杀我?”蔚珩被他按得倚在沙发上,两人之间并没有完全紧贴,还剩下一点距离。
久远的选择题又被拎出来,时既迟不耐烦地朝对方靠近,膝盖抵在蔚珩两腿外侧:“少废话,做不做?”
“我手傷着,你还想那档子事?”昨晚拒绝的话术被蔚珩原封不动地还回来,眼神里带着戏谑的姿态,明明对时既迟也有同样的念头,却偏要打趣一句,悠然自若地捏起时既迟的下巴,但迟迟不落下一吻。
“……”混蛋。
把他撩起来,又不负责灭火。
时既迟倏然没了兴致,转身欲走,便被蔚珩伸手一拉,正坐在对方腿间:“别生气啊,我做我做。”
他没忍住抬起腰肢,蔚珩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下一按。
时既迟眼里霎时泛起泪花,脸上的红晕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蹭的,粗糙的布料在他脆弱的皮肤上划过,时既迟虽心跳加速,嘴上仍不饶人道:“你手伤了,那玩意也废了?”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放倒在沙发上,位置和蔚珩互换。光天化日之下,蔚珩压着他吻下来。
极具侵略性的一个吻,对方湿热有力的舌尖在他温软的口中交缠,热烈又不可抗拒。时既迟控诉的嗚咽被蔚珩尽数堵住,只能含糊不清地出声。
嘴唇被啃咬出靡艳的色泽,蔚珩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入他的所有感官。
时既迟头一回这么主动,蔚珩被他勾得七荤八素,手背上绷带散落,那点痛觉仿佛被自动屏蔽,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彻底占有面前的Alpha。
可惜Alpha之间很难完成彻底标记,普通Alpha对顶级Alpha更难。
一想到这样,蔚珩就恨得牙痒,恨自己等级太低,恨信息素相斥。
嘴唇不觉间顺着时既迟的侧脸吻到他的后颈,Alpha的腺体就在眼前,小小的一枚,把那片皮肤顶得凸起,就跟腺体的主人一样任人采撷,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那就麻烦副官,”他撑在时既迟身侧,垂眸调整着什么,再抬眼时,墨色的眼眸如暗潮翻涌,嗓音沉得发哑,“亲自检查一下,看看它到底有没有废。”
刚结痂的伤口崩开血珠,时既迟仰起头,麦色的脖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喉结滚动间,一声轻呼即将出口。
蔚珩手背一横,堵住时既迟的口,变成“嗚呜”声。
腥甜的血液里混着蔚珩的信息素味道,时既迟唇间尚未干透的涎液染上血色,唇缝间的颜色更显鲜红。
蔚珩沉眸看着他,一偏头,张嘴咬开时既迟的腺体。
带着花香的血液是天然的催情剂,深沉的黑眸也显出些许红色。
蔚珩勾唇,他们在品尝彼此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