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郁淞声线颤抖,压着掠夺的欲望,直勾勾盯着他眼睛的虚像,“你的腺体里,有别人的味道。”
从靠近时既迟的时候,郁淞就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两种不同的信息素,在时既迟的后颈交融争斗。
时既迟没有刻意隐藏,准确来说,他忘了隐藏,直到下星舰才想起这回事,但无所谓了。
郁淞这么敏锐,早晚会知道;至于莫尔斯,这位蓝眼睛是他最得力的親信,自然晓得替长官守口如瓶。
滚熱的气息扑洒在时既迟的后颈,刚结束一場情事的他很快就被激得腿软,湿着眼眶从玻璃门上滑落,郁淞两手从他腋下穿过,让他摇摇欲坠地停在原地。
“不是你哥的,”郁淞闭眼,在他腺体上嗅了嗅,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还有誰?”
时既迟不甘示弱,反而从郁淞撑在他身侧的空隙里轉过身,要笑不笑地反问:“你觉得呢?”
里赛军区是誰的地盘?在那个地盘上,唯一能让时既迟甘愿被上的人是谁?
答案不言而喻。
“元帅?”郁淞不记得蔚珩的名字,只是咬牙说出对方的身份,一手扶起时既迟的腰,把自己抵在时既迟身后,“你就这么喜欢背草?”
郁淞忍了太久,此刻被时既迟勾起,再加上泼天的醋意,烫得时既迟腰部一塌,被郁淞抵得难受。
“停,”尚存的理智让时既迟挣开对方,气喘吁吁地转身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冰冷的玻璃门,仰头轻声说,“今天不行。”
发丝凌乱,时既迟坐下来,仰头时嘴唇恰好与郁淞胯骨的高度齐平,说话的吐息喷洒在中间,
就像……
郁淞扶着时既迟的后脑,俯视着看下去,更像了。
喉结滚了滚,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按着时既迟的头,恶劣地告诉对方,既然后面不行,那就换种方式吧。
然而他不敢。上次在军校的寝室里,他就被时既迟呸满了几把,虽然被呸也会让他头皮发麻,但他知道,时既迟不喜欢这样。
时既迟是矜贵的,高高在上的。他的嘴也该是圣洁的,不被侵扰的。
所以郁淞仰头眨了眨眼,扼杀住心里的那点苗头,蹲下身子,拨开时既迟的衣领。
针孔的疤痕几乎完全消失,只有深浅不一的牙印,在腺体上残留。张扬地宣告了时既迟跟别人的行为。
“为什么不行?”郁淞明知故问,手指在新的咬痕处点了点,“因为来之前,和他睡过了吗?”
“对,”时既迟眼神倔强,不屑于无谓的否认,提醒对方,“我喝完酒就走,你别折腾我了。”
郁淞从他后颈上收回手,垂头沮丧,半晌过后,才带着委屈的腔调说:“你说过,我有权力阻止你跟任何别的人发生过界关系……”
郁淞抬眼,泛红的眼眶被悬浮灯球映照出湿意,“我不想你这样,你说过不会这样的。”
见过很多次郁淞卖惨,时既迟还是忍不住心软。
“是我没做到,”他摸着郁淞的凸出的眉骨,弯眼魅惑地笑道,“所以等我回来随你上,怎么样?”
“……”郁淞眨眼,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就把他交给自己,
郁淞松开时既迟,僵硬地背过身,偏偏从头顶到脖子一片羞红,“你就喜欢给我画饼。”
时既迟低低地笑起来,挑眉问道:“那这个饼你吃不吃?”
“吃,”郁淞果断道,“等你回来,我一定把你绑在床上,*到你说不出话,腿软到站不稳,稍微分开一点,喂给你的东西就会流出来。”
比骚话嘛,他就算没有经验,口嗨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