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后半程,商言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应拭雪。
每当有人试图接近说些什么,都会被他一个眼神逼退。
他亲手为应拭雪布菜,在他耳边低语时,薄唇近乎贴上那泛红的耳尖,宣誓主权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应拭雪去洗手间时,商见迟也跟了进去。
“别以为父亲真的在乎你。”
商见迟将应拭雪堵爱洗手台前,眼中满是嫉恨:
“他只是喜欢你这种乖乖牌的玩具而已,你觉得你是他的妻子吗?别做梦了,你只是他收养的第四个养子而已,和我们的位置没什么不同。”
应拭雪抬头直视带着一中执拗:
“商言不是那种人。”
“哦?那你了解他多少?”
商见迟冷笑:
“你跟着他白手起家过吗?你见过他满身是血的回来过吗?你知道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的来历吗?你知道父亲收养我们的原因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一个来窃取父亲的爱的小偷,你算什么?”
商见迟冷笑一声,步步逼近:
“我们现在是陪他最久的,今后也会是。”
“你真觉得父亲今天是护着你宠着你,爱上了你吗?实际上这些董事都是攀附在商氏上的蛀虫而已,他只是想借着他们看不上你,利用你,合理地处理掉这些董事,还可以换个爱妻的名声,别多想了。”
商见迟带着嗤笑说到,看到应拭雪脸上明显变得失落的表情,心底久违地升起了一股快意。
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杯推开,商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最后定格在应拭雪眼尾滑过的一丝难过,又落到了商见迟仍抓住应拭雪手腕的手上。
“放开。”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商见迟本能般地松手。
商言走过来,直接将应拭雪揽入怀中,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应拭雪被捏红的手腕:
“疼吗?”
应拭雪乖乖地摇头,商言的凤眼却已经冷冷地看向商见迟:
“道歉。”
“父亲,我只是……”
商见迟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唇角却不自觉的上扬。
“我让你道歉,你没听懂吗?”
商言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宛如像冰。
商见迟脸色苍白,咬着牙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
商言没再看他,把商见迟当作了透明人一样,牵着应拭雪王外走。
快到门口时,商言突然停下,冷声道:
“商见迟,明天起你去新加坡的分公司,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国。”
“父亲!”
商见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现在,滚出我的视线。”
回到宴会厅,商言直接带应拭雪上了二楼阳台。
夜风微凉,他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应拭雪身上:
“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