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要比母亲做的更好,直接覆盖掉父亲和母亲的回忆。
让父亲的记忆里,留下来的只有自己。
温热的气息一路擦过商言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他想摆脱这种受制于人的环境,用尽全力,一脚踹向了商牧野的胸部。
但陷进去的却是另一种柔软触感,像是陷进了一大片软绵绵又富有弹性的果冻一般。
“今天是想要玩胸吗?”
商言那一脚踹地不轻,商牧野闷哼一声,不气反笑,捉住商言的脚踝,细密的吻顺着小腿而上。
又将商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商言不动,他就在那里操控着自己揉捏。
“闭嘴,不要再发出这种靡靡之音。”
商言怒声呵斥道,却不由得交叠住了双腿。
“啊?果然父亲也有感觉了吗?”
商牧野一眼就捕捉到了商言那狼狈的变化,故意用戏谑的语调侃:
“不过父亲不用忍,我是很乐意服侍父亲的。”
在商牧野脱掉衬衫,准备将父亲的东西放入深沟之间时,门却陡然被推开。
商语冰一脸沉默地站在外面,注视着父亲和自己的二弟在进行些禁忌的事情。
不知道已经在门外听了多久。
“语冰,过来,把商牧野这个畜生,给我拖出去。”
商言靠在座椅上,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
商语冰站在门外,沉默地凝视着陷入欲望的父亲。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昏黄的灯光如一层薄纱般倾斜在商言倒三角的身材上。
他单身不耐地解开领带,修长的手指勾住领带,缓慢地往下扯。
这个动作被商言做的极其具有侵略性和引诱性,仿佛不是在解领带,而是在引诱旁观者去吻上他滚动的喉结。
他的呼吸因为欲望比评审沉重了几分,胸膛欺负的幅度明愈来愈大。
黑色衬衫下,完美的肌肉线条,随着每一次呼吸若隐若现,而纽扣不知何时早就崩开,露出白皙如奶油又如丝绸的皮肤。
喉结上下的滚动,克制而危险。
“过来,没有听到吗?”
商言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暖黄的灯光下商言的面容格外柔和,却遮掩不住眼中翻涌着的暗火。
那双总是似笑非笑看人的凤眼此刻半眯着,如蝶翼般的睫毛此刻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却难以遮住那瞳孔里无尽的欲望。
商言的下颚线绷的很紧,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一滴汗珠从额角滑落,沿着脖颈,最终消失在敞开的领口深处。
商语冰莫名地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绯红的舌,想接住甚至品尝商言脖颈滑下的那枚汗珠。
可直到触碰到苦涩的空气,他才意识到他的行为真是蠢得可以。
像是一只发情摇尾的狗,卑微下贱。
商语冰就像一个被固定了模式的机械人,永远服从商言的命令,
人人都说他没一点脾气,是只听父亲的乖乖牌,但商语冰知道,自己绝非如此。
他只是擅长装乖,来博取父亲的信任与好感。
父亲对他是最不设防的,又又谁能知道,每一个晚上他是如何看着父亲睡觉,抚上父亲的脸,点上父亲最爱的檀香,再在里面加上他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