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涟自顾自笑了好一会。没看见臧树直勾勾的盯着他漂亮的笑脸和红艳艳的唇瓣。
等他笑完,臧树也乖乖说道:“主。人。”
“对,以后看见我都要这么叫!乖小狗。”凛涟今天晚上的运动量可真不少,他闹完也累了,打了个哈欠就钻进自己的被窝里睡觉。
臧树一个人站在原地。良久,他小心翼翼凑过去。凛涟睡觉的时候并不老实,在床上翻来覆去、踢被子。
臧树慢慢把手放到凛涟的小腹上,在这过分柔软细腻的腹部上摩挲了好一会,“妈妈”
自己还这么瘦小,是怎样挺着肚子把他生下来的。就是用这里吗?这里很柔软,但容纳一个孩子还是很费力。
胎儿在母体里哪怕轻轻动一下,他可怜又可爱的妈妈都会被刺激得流眼泪吧。
臧树慢慢把自己的发顶轻轻贴近凛涟的手心,找了一个让凛涟手心舒服的位置,“鬼妈妈妈妈自己还是个嫩生生的小艳鬼,怎么就生下我这个畜牲了”
“妈妈这么小,受。孕的时候一定很困难对不对。”
他血缘上的父亲会不会哄着漂亮小妈咪说:“乖,马上就好了。”然后一边堵着往外流的东西,一边看着狼狈的艳鬼重新起。反。应。
可怜的小妈咪以为完事了,底下冰凉的东西都流出去了以为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却又被父亲压着继续島。島得哪里都是甜腥的,不得不揣上一只狗崽子。
臧树像一只看门狗一样乖乖蹲在床边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爱抚”,眼底都是浓厚的阴鸷和薄戾。
都怪他的父亲,怪他让可怜的艳鬼怀。孕,明知他是个嫩生生的漂亮男孩。这下好了,他身上都留着鬼父的血,怪不得艳鬼妈妈不喜欢他。
只肯留他在自己身边当一只狗
臧树可以肯定他的“父亲”是一只鬼族,他在凛涟身上留下气味了。臧树面无表情,心底的声音鼓动他:杀了他,杀了父亲取而代之,再生下新的孽。种。
做一条野心勃勃爬上床的狗总比摇尾乞怜的狗得到的汁水要多。
*
“吱呀——”
有人轻轻把门关上了,显然是不像吵醒床上熟睡的人。
熟睡的人却翻了个身,抿起红艳艳的唇、蹙着眉,仿佛睡得并不安稳似的。
楼外“呼呼”刮着风,树叶在风和豆大的雨滴里来回折腾,轰隆隆的雷声格外吓人。黑暗的天空上时不时显现出几道诡异的闪电。带着雨腥味的地面渐渐积起水洼。
“哗——”
凛涟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系统刚好回来,赶紧给他掖好被子:【宿主,没看天气预报吗,今天有雨,怎么还盖的是薄被子。】
“你回来啦,那你去给我拿厚的来。”凛涟迷迷糊糊被抱起来,又被裹成一个厚厚的软团子。
他清醒了一点,“统子,你去哪了啊。都没看见我升级之后是怎么狠狠教训他的!”
系统感到头疼:【也不知道哪来的异常能量,主系统下命令召我回去,让我甄别一下。忙活到现在。】
“什么异常能量,你们总部事情好多好烦人哦。”凛涟皱鼻子嫌弃道。
系统却好像想起来什么了,他去翻阅自己的上报记录,再回来的时候凛涟已经又睡过去了
有人在抚摸凛涟的肚子,在凛涟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开始疯狂想要后退。却挣不开身边东西的束缚。
烦死了别摸了
这人的手骨节分明,时不时还要停下来轻轻按压一下,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脆弱的宝贝。
凛涟忍不住“哼唧”出声,周围原本沉睡的东西却被他这一声唤醒,懒洋洋地寻找沉睡后可以补充水分的液体。几根原本就蠢蠢欲动的东西在他旁边来回动弹。
像是嗅闻到了里面的甜味,凛涟感觉到这些东西忽然跟发了狂一样。拼命往凛涟身上缠,黏糊糊又熟悉的触感让凛涟想起那些庙里的触手。
触手们身上时不时就猛烈吸吮的吸盘跟凸出密集的肉瘤
凛涟的腰下意识抖了一下,却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好奇怪,你是一个雄性,却为我孕育了子嗣。”
“你的腰好薄,只有手掌宽能吃下我的交接腕。”
男人看看闭着眼睛的漂亮小妈咪,这样叫也确实没错。这个青涩的小鬼还没修出个门路来,先给他生了一窝孩子。
靠不是吧,技能这么管用。两天后孩子没了怎么说。凛涟咬了咬嘴唇,这算什么,算流、流产了吗?
那他要不要让系统给自己炖个鸡汤补补,毕竟流产是大事。
“我的交接腕真的很喜欢你啊,现在它们都想再……”男人摸了摸凛涟的小腹,“还是太瘦了,再胖一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