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刚开荤,宋淮之这方面的知识摄取速度就像开火箭一样迅速。
什么花样都玩起来。
这回甚至还加上了修饰物。衣柜里有一套准备好的黑色蕾丝边布料,宋淮之在花铮气喘吁吁时给人套上,按花铮腹肌,囔囔:“怎么感觉这儿变大了?偷偷锻炼了?”
锻炼个鬼。
这几天吃饱睡睡饱吃的花铮:“你瞎吗?明明是变胖了。”
“不胖,”宋淮之又按了两下,“刚刚好。”
黑色布料最后碎成好几块。
清扫的时候宋淮之感慨:“黑色不错,衬皮肤白。”
花铮两腿还在打哆嗦,这次宋淮之有点狠,花铮瘫在床上,哼哼唧唧:“我本来就白好不好哦。”
宋淮之把鼓鼓的垃圾袋打结好,点头,纠正刚才的话:“是,小花白白净净,像白云和棉花糖。”
大作家好听的话来来回回就这两句,花铮不满意,手拍了下床面,把脸埋进枕头里,连哼的力气都给不出来了。
累得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一早,宋淮之开车把花铮送回公司。
天空在下小雨。
花铮精神萎靡,早餐是囫囵吞枣吃的,宋淮之把车开到目的地,花铮有气无力:“走了,再见。”
宋淮之让他等下,抬手再去摸花铮额头,早上是测过体温的:“没烧,但你状态不对。”
差点真□□死的花铮拍掉宋淮之的手,开门下车,顺带捞走车上的雨伞。
宋淮之到底不放心,熄火下车,跟上。
花铮撑着伞往写字楼走,没回头,知道后面的人在跟,只是说:“没事,回去吧,有事我会第一时间打120。”
宋淮之还是追了上来,接走花铮打得歪歪斜斜的伞:“是打我电话。”
花铮,点头:“哦,好,”
宋淮之:“……”
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性子的。
花铮不让再跟,宋淮之就把人送到大厦门口,收伞,停步。
直到花铮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宋淮之才抹了把脸,转身离开。
花铮确实不太舒服。
小腹隐隐发闷。
宋淮之那东西又米且又长,硬起来更是毫无章法横冲直撞,一个早上花铮都觉得身体里还有那东西的存在。
这话怎么好意思和宋淮之说。
花铮沉着张脸到工位,东西一放,伸手找隔壁的姚琴要东西:“暖宝宝,有否,分一片给我。”
姚琴咬着肉包子,瞪圆双眼,看花哥虚弱的样子:“咋啦哥?”
花铮瞎掰:“老寒腿,要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