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随颠了一下她,单手抱她轻轻松松,抬脚踢开套房的门,将她放到了床上,“一只手也保证让你爽。”
黑夜里的沉沦不算犯罪,只是被诱惑而已。但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让她无法忍受。
他们在吵架,都想给对方一些教训,以此来驯服对方。可结果就是,撕咬得血肉模糊。
李叙随膝盖抵在大床边上,快速把身上的衣服褪下扔在地上。他俯身精准地捉住祝宥吟的唇瓣,厮磨着往里探,裹挟着她的甜腻。
她穿得简单,针织衫早已滑落,白皙的肩头露了出来。李叙随眼眸黯下,手掌包裹着她的肩头,低头亲吻着那些白色的肌肤。
听到她的低喘,他调整姿势,再次克制着情绪询问,“确定想试吗?”
祝宥吟仰头,看到他被暖光笼罩着的脸旁。
他长得确实好看,就算是此时此刻,头发被她揪得乱七八糟,那张硬朗的脸上还是有股慵懒的味道。
李叙随的身材好,平时穿衬衣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宽肩窄腰,更别说他经常锻炼,臂膀上结实的肌肉线条也很好看。
从小到大,她只和一个异性亲密接触过,这个人为什么会是李叙随?祝宥吟心里有明确的答案。
那是因为他坏透了,一次次的接近诱导她。
……怪他,反正一切都是他的错。
李叙随身上的肌肉紧实,绷得紧也烫手。他好像到了失控的边缘,却被她吊在悬崖边。
祝宥吟眨眼,嘲讽他,“果然是废物。”
李叙随也不恼,折起她的腿往下。
他是小心的、虔诚的,就像是第一次吻她那样青涩,但这种事情本就无师自通,直到她颤抖嗫嚅,他才停下来。
他伸手去床头柜上取下盒子,还好酒店里备着这些东西。因为一只手缠着石膏,只能单手把袋子举到唇边,在她的注视下,咬开包装袋。
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掉在她的小腹上,又被他俯身吮吸而去。
他确实不太方便操作,拉住祝宥吟的一只手,“扶着。”
祝宥吟不乐意,“李叙随,你不行吗?”
一只手不行吗?!
他淡淡扬起唇,磨磨蹭蹭把东西戴好,单手不好操作,但办法很多,最先抓住她的脚踝扛在自己肩上。
没有想象中那么疼,李叙随找不到地方也塞不进去,只能扣着她的腰来回折腾。气得祝宥吟抬脚踢他,结果绞得更紧了,两个人同时吸口气。
后来祝宥吟被李叙随簇拥着像是到了云层之上,身体发软发麻,又像是踩在软绵绵的沙滩上,有海浪扑过。
柚柚。
柚柚。
他一声声喊着。
他们太青涩,这种极致的状态让双方都无法把控,只能胡闹着来。还好一次过后,他就已经完全熟悉了她的节奏,找到那敏感的关键,无尽地对她折磨。
甜腻的果香让他无法停止,柚子的涩味更是嚣张的在他颅内掀起狂潮。
可是她哭得好大声,完全不受控制的。
仅仅三次。
他便舍不得折腾了,单手抱着她进了浴室,把人哄睡以后又自己善后。
手臂的绷带因为剧烈的混动散开了一半,也湿了一半。那时候他手疼得厉害,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她的呢喃和伤口的疼痛颤抖着灵魂,也爽得头皮发麻。
李叙随让人送了新的纱布,换好以后整夜没睡。
他看着身边的姑娘,看着她长发散落在床头,睡相非常可爱,他情不自禁俯身,亲在她红润的唇上。
她的声音和触感,那些记忆将他瞬间包围。
他努力克制,但是又有了反应,再起去了浴室。水声淅沥,他站在花洒下任由凉水冲刷着身体。
李叙随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晚他冲了多久,他计划着和李行之见一面,聊聊和祝家的事情。
他和祝宥吟总不能一直躲躲藏藏吧。
第二天,祝宥吟是在一个坚硬的怀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