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嗯。”
他问,“感觉怎么样?”
闫川柏没回头,“还好。”
祁禾没注意他简略的回答,坐起身来,“昨晚你异能没再波动了。”
身侧床一轻,闫川柏站了起来。
他低眼拢了下松散的衣袍腰带,刚刚睁眼的一瞬,他好像清醒了过来——自己居然鬼使神差,在这里睡了一晚。
他回道:“…我知道。”
他的异能是没再波动,但有什么别的在超脱掌控,快要压抑不住。
祁禾终于若有所觉,“怎么了?”
“没什么。”
闫川柏冷脸想,他该保持距离了。
-
祁禾换完衣服,两人就出了门。
他按了个下行电梯,闫川柏还要回去收拾,就在旁边按了个上行。
电梯从上方缓缓下降,叮!
门开,郁金推着鱼绛等在里面。
双方再次同时一顿。祁禾走进来,对还在外面等电梯的闫川柏说,“那我先下去了。”
“好。”
电梯门又合上,降落。
安静的电梯里,鱼绛好像屏了一会儿。半晌,轻轻开口:“……昨天,是住你家?”
祁禾解释,“都是意外。”
鱼绛瞳孔微颤:各睡一晚。
…还有分配的。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复合?
叮!电梯停在一楼,门开。
祁禾转头看着鱼绛怔怔的面容,“我先走了。”
鱼绛:“哦。”
…
祁禾到了训练场。
他们之间有排课,今天轮不到闫川柏,场地里只有他的学员。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训练场上时。
整个场中气氛似乎都凝滞了一瞬。
——来了。
祁禾佩戴上战术背带和枪支,他没有穿专门的紧身作战服,下方只套了件白t恤。就这么随意地站在那里,戴上手套后,说道:
“今天是单挑,你们轮流上来打我。”
众学员:“………”
谁打谁?我打你,那谁在打我?
嘭、嘭、嘭。
身体砸在地面的声响不停从训练场上传来,一片黄尘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