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小姐以两座楼为聘礼啊。”女同学嘿嘿一笑,“这聘礼可比十里红妆要贵重多呢……不对,这两个根本就没法比嘛!”
……
秦淑月从学校回家的路上,脑子里还一直想着那个女同学对她说的话,那女同学本来抱着加好友的心态想认识她,一听真如新闻所言,自觉撤了。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只有自己不知道?
她不高兴地努了下嘴,问坐在副驾驶上的江非晚,“江助理,我是祝令仪的未婚妻吗?”
她本来是想婉转迂回一下,可想了想,这种事,还是直接问比较好。
毕竟她要的不是目的,而是事实。
江非晚愣了一下,她回头诡异地看了一眼秦淑月,随后又收回目光,“秦小姐,您已经进威克纳一年多了,不会才知道这件事情吧?”
秦淑月也很莫名其妙,听江非晚这不可思议的语气,她不悦地嘟囔道:“我,我平时除了琴房,就没再去过其他地方了。传闻八卦什么的,我真的充耳未闻过好不好……”
“您不愿意吗?”
秦淑月瞥过头,哼了一声,“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来和我说。”
“小祝总的意思是,先等您把学上完。”江非晚替祝令仪解释道,“结婚的事情,只要您点头,其余的手续无需您担心。”
秦淑月一愣。听江非晚着口气,想必祝令仪早就已经把这一切都想好了,就等她开口同意。
简直就是瓮中捉鳖,最主要这鳖,还真没法。
“她这几天怎么不回家?”秦淑月问道。
以往祝令仪公司有事,都会提前和她说,可这几天她没回来,也没给她发消息。有的时候秦淑月是真不知道祝令仪都在忙些什么。
江非晚依旧是那套说辞,“小祝总有事要处理。”
“什么事?”秦淑月问道。
江非晚一顿,摇摇头,“秦小姐,小祝总说了,您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只需要好好上学就可以了。”
“她不会有危险吧?”
每次秦淑月收不到祝令仪消息时,总会有这样惴惴不安的想法,可她消息一来,秦淑月的心就定了。
“小祝总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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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非晚哈哈笑了两声,“这世界上能伤害小祝总的人还没出生呢!”
听着江非晚这骄傲的大放厥词,秦淑月也是无奈一笑。
“对了,今天的决赛还顺利吗?”江非晚例行公事问她,而秦淑月所有的反应和说的话都会通过江非晚传递给祝令仪。
祝令仪无暇分身的时候,就会吩咐江非晚这么做。而从这位秦小姐出现以后,江非晚的工作流程里也多了一栏计划。
威克纳的考试不同于国内的考试,但又极为严格。一周一测验,一月一小考,半年一大考。
考试也不是简单地让人拉一拉,弹一弹,唱一唱,而是专门弄一个活动,以遴选的方式决定分数。
例如,进入决赛的学生,考试成绩为满分。进入半决赛的学生则是及格,而那些在初赛就被刷掉的学生将面临留级的危险。而同一个学生留级五年以上的,学校会酌情考虑劝退。
这种模式考试就意味着没有中间的人。只有满分、及格和不及格。
而遴选也不看年级,从大一到大*,像大浪淘沙一样遴选。
这种方式秦淑月从未接触过,刚开始压力极大,临近考试那几天更是没日没夜地练,练到十根手指冒血泡都不敢停。
祝令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没有勒令她停止休息,她知道,秦淑月为了达到优秀会下多么大的狠心和决定,而这一切就只是为了能在每次的测验上得到满分。
秦淑月不想做吊车尾的那波人。
而她也确实没有辜负当初她说的那番话。
她会珍惜进威克纳留学的机会。
每次祝令仪都在秦淑月练完琴后给她细心包扎,而每次包扎完没两天,又破了,破了,又包扎,包扎了又破,秦淑月一次都没在她面前喊痛。
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一样,没有什么值得喊痛的。
而秦淑月也的确很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