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问题出在哪。
从那晚之后,她的生理记忆被周矜远牢牢占据。
那种被掌控、被引导、节奏与力度精确拿捏的感官体验,是她自己没办法复制的。
就像明明知道原理,却缺少了那双会精准按下“开关”的手。
手指在床单上无意识地摩挲,热感没有完全退去,反而因为半途而废而变得更急。
这种状态,既消耗体力,又让中枢神经处于过度兴奋中,短时间内很难平复。
她不想再做无效的尝试了。
视线落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拿了起来。
屏幕亮起,她看着那个名字——
周矜远。
凌晨三点三十七分。
正常人这个点早就熟睡。
她却在下一秒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三声,他接起了。
声音带着没完全清醒的低哑:“知虞?”
她的嗓音有点发紧,却很直白:“我睡不着。”
他在那端沉默了两秒,立刻捕捉到了她语气里的异常。
“你……”
“我想你了。”她打断他,说得很直白,直白到两个人都清楚,她想的不是聊天的你、不是日常的你,而是那晚压在她耳边、令她失控的那个你。
那端又静了几秒:“自己试过了?”
她没否认:“嗯。”
“没成,是吗。”他的语气是笃定的,而不是询问。
她抿唇:“……差一点。”
“开视频。”他说。声音低而稳,像医生下医嘱。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点了同意。
画面接通,他坐在床边,背后是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他的眼神很清醒,像瞬间就切换成了另一个身份……那个能精确控制她节奏的引导者。
“把灯关掉一半。”他先指令。
她起身去调暗,房间陷入柔暗,光影只勾出她颈侧到锁骨的弧度。
“坐好,背靠床头。把手放在肚脐下两寸的位置。”他的声音没有急促,甚至没有一丝情绪化的暗示,完全是医学操作的口吻,“深呼吸,吸气到腹部鼓起,再慢慢吐。”
她照做,胸腔的紧张感在缓慢呼吸中被一点点松开。
“现在,把你用的工具拿过来。”
她伸手去床边,拿起那根白色震动棒。
“调到最弱,先不要碰阴蒂。顺着大腿内侧,从膝上三分之一处开始,慢慢往上走。”
震动头接触皮肤时,她打了个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