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不缺钱,钱在她手里就只是一串数字,花钱买清净,她觉得挺划算。
“真好。”风涟又忍不住对着她阴阳怪气地说话。
“小咪二十五岁就从娱乐圈退休,真羡慕小咪。”
“嘿嘿。”燕兆雪憨憨地笑,果然没听出她的阴阳怪气,“阿莲也可以退休了呀,阿莲也继承家业,我们一起上班。”
“那还是算了。”风涟说,“公司我管不来,手底下那么多员工要养,责任太大了,天天想着这种事,我晚上觉都睡不好。”
她还是更适合演戏,有天赋,长得漂亮,又演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早就烂熟于心。
剩下的夜晚,她们两人都没什么事做,大半夜没人督促燕兆雪工作,风涟这几个月更是几乎不工作。
她俩闲得无聊,坐在沙发上玩跳棋,一人一盒彩色玻璃珠,中间摆放木制的棋盘。
这盒跳棋是燕兆雪四五年前在毕业季大学生跳楼价甩卖杂物时买的,闲置太久闻着味感觉木头都快腐烂了,只有弹珠依旧亮晶晶,晶莹剔透。
燕兆雪喜欢黄色,风涟就把黄色那盒让给她,自己用淡粉色的珠子。
燕兆雪礼尚往来,让她先走棋。
风涟只在很多年前,燕兆雪第一次将这盘棋买回来时玩过一次。
那会儿她在燕兆雪兴致勃勃的教导下,艰难地掌握了规则。
她现在又忘了,随便拿起一颗珠子,往前走一步。
“错啦错啦。”燕兆雪把她的弹珠放回原位,“跳棋要跳着走,中间得有珠子隔着,才能动。”
风涟有点没懂,问她:“怎么跳?”
燕兆雪给她示范,把第二排的珠子往前挪,跳过第一排。
“这样,跳着走。”
风涟思考了一下,效仿她的办法,往前跳一步。
“对啦对啦。”燕兆雪啪啪鼓掌,“就是这样!阿莲好棒!”
风涟:“跳棋怎么样算赢?”
燕兆雪也有点忘了,不太确定地说:“占领对方棋盘?”
她拿起手机,对风涟说:“我百度一下。”
两三分钟,她得出答案,“要把对方所有的各自全部占领,才算赢。”
这是一个考验耐心的游戏,双方各有二三十颗弹珠,风涟没玩一会儿,看得眼睛都花了,失去耐心,懒得思考,乱七八糟走棋。
燕兆雪很有耐心,每一步认真思考,这里瞧瞧,那里看看,预先比划,多重比较,找出最好的选择。
风涟见她玩个小孩玩具也能玩的这么认真,感觉她真的很像小猫,圆头圆脑,团成一团靠在自己身上。
她趁燕兆雪认真思考,没有防备时,低头亲亲她。
燕兆雪顿时停住动作,脸瞬间涨得通红,呆呆地愣在原地,再也无法冷静思考棋局。
风涟挑逗地咬住她的嘴唇,手往下伸,寻找裤带时不小心把旁边棋盘打翻,弹珠滚下沙发,噼噼啪啪一阵喧闹。
燕兆雪起先沉迷于她的亲吻之中,后来稍微恢复了些理智,抓紧裤腰带,阻止风涟扒掉她的裤子。
“不要,不要。”
她软绵绵地反抗,用手抵住风涟胸口。
风涟疑惑,最最急色的小咪,今天竟然破天荒拒绝了她。
“为什么?”她坐立起身,居高临下俯视问燕兆雪,嗓音略微沙哑,很性感,很有魅力。
“小咪为什么不要?”
她捏捏小咪,“竟敢拒绝主人,小咪想干什么?”
小咪被她捏得歪歪倒在沙发边,趴在抱枕上,闭着眼睛嘀嘀咕咕。
“阿莲怀着宝宝,那么累,晚上再玩,就更累了,以后再也不玩了。”
风涟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样的决心,笑着问她:“还有五个多月,小咪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