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置气就是这些许天,事事都被耽搁,
但现在说甚都已经为时晚矣,
只能想法子尽量补救,
殷稷痛得浑身上下都在抖,隐忍阖眸,缓过一回阵痛,
半晌,他睁眸,
殷稷宽大袖摆微微摆动,面无表情伸出一只极力保持沉稳的手掌,用拇指抚蹭了一下女子的细腻脸蛋儿,
安抚吩咐她,
“去拿药箱匣过来,帮我施针嗯?”
女子闻声,曼妙腰摆坐在他腿上,两只小手环着他腰间没有动,
她乌色三千青丝,柔软枕在他肩头,纤白指尖抵着他胸膛,一根手指绞了几缕他垂落下来的尾发,慢慢缠玩。
她脸颊贴着,蹭了蹭他胸膛,
嗓音软软说,
“夫君我错了嘛,你别跟我生气,我这是老毛病,一气晕头就心绪不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小心就将这事给忘记了,不是故意没告诉夫君,害得夫君现下要忍受噬骨之痛的,”
“我不是故意的,”
她绞着他黑直冷硬的发尾,揉眼睛,委屈,“看夫君这样痛,我也心疼的呀!”
小女子在他怀里,慌慌不安地动了动腰肢,“桑娘不想夫君痛。”
不想他痛,还不动屁股取药箱匣过来。
殷稷阖起眸子,气得微喘。
耳廓边充斥着全是小女子心疼哭音颤颤地心疼之言。
纤白小指绞着他头发,绞得他胸膛都发痒,更加怄火,
殷稷伸手箍住女子不安分的细嫩小手。
头颅里忍受着敲骨吸髓之痛,实在痛得厉害,小女子还在不懂事的在张着檀口小舌,在他耳边聒噪着,
粉点尖尖儿一出,消失,
又出,消失。
……
殷稷眸色沉暗,身躯疼痛僵硬,忍捺许久,喉咙干涩不已,他又痛得厉害没有宣泄之物,
他拢起宽大袖摆,伸出冷漠寒凉的冰冷拇指,点在女子翘白细嫩的下巴上,
将之缓缓抬高,
威目窥斥,
“噤声。”
小女子闻声,霎那间像被点了哑穴,一下子就抿着柔软唇瓣,不作声响了。
她翘起细白小指,有一下没一下拨绞着他尾发,怂怂着胆子,偷偷半眯着一只眼睛,悄悄挑起狐媚眼瞥着他,
可怜巴巴地,勾着小指不安绞着他头发,
小女子刚刚沐浴熏香完,唇瓣不点脂膏,却微微泛红,跟熟透的红樱桃似得鲜嫩可口,
屋子里就一盏油灯亮着,不太亮堂,过于昏暗沉晕,
殷稷眸色微沉,喉咙干涩,浑身噬骨之痛,想喝点水露润唇,抬眸瞥一眼桌案上装水的瓷壶,太远,他没力气折腾了。
男子沙哑低声问,
“帮我提壶水过来?”
小女子乖巧柔软环着他腰腹,翘嫩小屁股沉沉地,坐在他腿上,也不动!
她就环着他泪水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