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以后想找什么样的工作。”傅京墨说,“你先接受我给你安排的工作,等你想好了你再找其他的工作。”
明雪川终于接受,“好。”
明亮的灯光下,他的发丝柔软,表情乖顺,傅京墨越看他越觉得他像一只兔子。
“很晚了,要不,今天就不要遛狗了?就在这里睡吧。”明雪川的手从他的袖子划到他的手上,漆黑潋滟的眼眸看着他。
这……
养狗人怎么可能不遛狗呢?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得去遛狗啊。
傅京墨:“不行。”
他拉开明雪川的手,“我答应它今天晚上要陪它玩。”
明雪川:“……”
他微笑,“好。”
站在天寰门口,明雪川目送着傅京墨离开,直到车的背影消失在路口才收回视线。夜风吹拂,他抬眼看向天边的月亮,似乎明白了从小学的课文里古人为什么以月亮寄托愁思。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傅京墨回到傅家的时候,没在房间看到狮子座。一楼一楼找下来,却见傅父正在二楼的小厅里打电话,言辞激愤,而狮子座正站在露台的栏杆前看花园湖里的几只天鹅,激动得直摇尾巴。
“走,出去跑步。”傅京墨招手。
狮子座绕着傅京墨转了个圈,咬着他的裤腿往露台走,咧开嘴对着傅京墨笑。
傅京墨一秒猜出了它想去追天鹅的想法,“不行。”
狮子座的笑消失,垮着脸看着傅京墨。
“有什么不行的?”傅父打完了电话,见狮子座垮着脸不开心,立马过来指责傅京墨,“它要什么给它啊!”
傅京墨:“它要一千万。”
傅父:“……”
傅京墨指责道:“有什么不行的?它要什么给它啊!”
傅父单纯地做沉默的哑巴。
“走,出去跑步。”傅京墨说,“跑完了回来上物理课。”
“等等!”傅父拦住傅京墨,“什么意思?出去跑几公里回来还要上课?你这是虐待小孩!我不允许你这么对它!这可是我唯一的孙子!”
傅京墨:“?”
什么什么?唯一的孙子?
傅父连忙把狮子座拉到怀里,“你大哥结婚我是不敢想了,你二哥现在接触的陈小姐据说不想生小孩,你……你最好,你谈了个男朋友!我看我是看不到孙子了,算了算了,有什么就养什么吧!”
傅京墨:“……”
“对了,你男朋友是哪里人?姓什么?多大年纪?什么学历?做什么工作的?性格怎么样?父母是做什么的?”
傅父不满道:“今天晚上看见我也不知道打个招呼。”
傅京墨:“你查户口?不跟你打招呼怎么了?你也没跟他打招呼啊。”
傅父梗着脖子:“我可是长辈。”
傅京墨不想理他,“狮子座,我们走。”
狮子座立刻从傅父的怀里冲出来,跟着傅京墨离开了。
“哎?这坏小孩!跟它爸一个样子!”傅父生气。
这一晚上光顾着生气了,饭都没吃上一口热的,饥肠辘辘,只想去厨房叫阿姨准备晚餐。一抬头,只见小厅灯光明亮,却空空荡荡,空无一人,不禁愣住。
明听泉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可以安排转院了。因为傅相楼早早地安排好了,转院十分顺利。
在医院照顾病人并不是轻松的事情,傅京墨早早地请了两个护工,免得明雪川来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