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为了展示权力,意识聚焦,控制密室空间肉眼可见地略为缩小,床铺消失,四人被控制肩并肩站立中央。
卢霆怒骂:“什么鬼?”悠然踉跄,高跟鞋歪斜;修文惊呼,眼镜滑落;晓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颤抖,双手本能护住胸口,低声呢喃:“不……这是怎么回事?”她的杏眼瞪大,恐惧如潮水涌上,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尚未滑落。
她的瑟缩让我喉头一紧,这份脆弱刺痛我的胸口,可国王的低语如影随形,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我的声音在空间响出,低沉而克制:“这是我的领域,我能控制你们的行为,创造物品。”我聚焦,在卢霆脚边创造一个医药箱,装满酒精、纱布和绷带,同时解除对四人的行为控制。
箱子凭空出现,四人愣住。
修文低声:“他能创造东西?”悠然冷笑:“花招罢了。”晓柔颤抖地看向医药箱,犹豫片刻,捡起它,递给卢霆:“你的手……我帮你包扎……好吗?”她的声音颤抖,裙摆滑至大腿,露出白皙肌肤,眼中满是紧张。
卢霆愣住,粗声:“谢了。”
卢霆的伤口让我皱眉。
我试图用国王能力愈合,意识聚焦,能量流向他的手背,却毫无变化,血迹依旧。
我心头一震:这能力能创造物品、操控空间,却无法愈合伤口?
回想之前潜入已婚女子家中,我曾试图控制她不怀孕,若连伤口都无法愈合,这能力是否也无法干涉她的身体?
她会怀孕吗?
我握紧拳头,只能祈祷她不会怀孕。
这权力看似无限,却有隐藏的界限,我必须更谨慎。
我再次开口,语气平静却掩不住疲惫:“欢迎来到试炼之地。你们被选中,参与逃脱游戏。我保证不造成身体物理上的创伤、剧痛或死亡,但想离开,必须完成我的任务。任务数量与难度由我决定,你们的表现只是参考。不完成任务,你们将永远困在此处。”
我补充说明道:“我可以保证我的说明与回应不存在欺骗,我可以选择隐瞒或不回答,但我说的话都是我认知的事实。”我顿了顿,继续:“我先透露第一个游戏主题吧,‘光’,如果准备好开始再跟我说,我听得见。”
密室陷入死寂,四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紧张与猜疑。
卢霆的拳头紧握,鲜血从绷带渗出,粗声打破沉默:“光?什么狗屁玩意儿!这家伙在耍我们!”他猛地转身,瞪向墙壁,彷佛能揪出我的存在。
悠然冷哼,赤足踩在冰冷地板,衬衫领口滑落一寸,露出锁骨的弧线:“耍不耍,取决于我们怎么应对。卢霆,你除了吼有什么用?”她的语气锐利,却掩不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戒备。
她眼中的敌意让我心头一沉,这份抗拒提醒我,他们并非自愿的棋子。
我强迫自己专注于任务,无视内心的不安。
修文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三人,低声说:“‘光’……可能是物理现象、象征意义,或某种机关。或者,它想逼我们把隐藏的东西摊在阳光下,暴露一切。”他蹲下,检查地板缝隙,指尖滑过冰冷金属,试图寻找线索。
晓柔缩在角落,双手紧抓裙摆,浅粉色连衣裙皱成一团。
她的杏眼闪过迷茫,恐惧在她胸口起伏,却努力克制,不让泪水再次滑落。
“参与这游戏,值得吗?”悠然突然开口,声音冷静,目光逐一扫过三人。
“他说不完成任务就困一辈子,但谁知道他在撒谎?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她挺直背脊,窄裙绷紧,勾勒臀部曲线,气场压迫全场,却透着一丝试探。
卢霆怒笑:“不玩?那你想怎样?等墙再缩小,把我们挤成肉酱?”他踏前一步,运动背心下的胸肌紧绷,汗水沿着脖颈滑入衣领,散发浓烈的雄性气息。
“我不管什么光不光,老子要出去,谁挡我揍谁!”他的目光扫过悠然,停留一瞬在她敞开的领口,随即移开,喉结滚动。
他的愤怒让我感到一丝愧疚,这场游戏从不是我的本意,可国王的压力不容我退缩。
修文站起身,推了推眼镜,语气谨慎:“悠然说得对,我们对他一无所知。但他能缩墙、造东西,力量远超我们。拒绝游戏,可能真会被困……或者更糟。”他瞥向晓柔,见她瑟缩的模样,声音放软:“晓柔,你觉得呢?想试试吗?”
晓柔猛地抬头,棕色卷发颤抖,声音细弱:“我不想困在这。如果……如果任务很可怕怎么办?”她的手指无意识抚摸裙摆,指尖滑过大腿,露出更多白皙肌肤,无意间散发一丝诱惑。
卢霆的目光闪过一丝异样,迅速转开,拳头握得更紧。
悠然冷笑:“可怕?比永远困在这更可怕?晓柔,你得振作起来,不然拖累其他人。”她的语气带刺,却在看到晓柔眼中的无助时,微微放缓:“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玩下去。但我不会盲从,这游戏有古怪,我要知道他在盘算什么。”
修文低头,整理眼镜,指尖在镜框上停留过久,彷佛在掩盖内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