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再次顶回那处敏感的皮肉,这次没再轻晃,只是稳稳地压着,像块烙铁焐在那里,烫得洛九喉咙发紧。
“你不是很会闹吗?”邝寒雾的声音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讽,掌心抚过她被衬衫绑住的手腕,“现在再动一个试试。”
洛九咬着牙不肯出声,可布料摩擦着胸前的皮肤,膝盖顶着腿间的软肉,后背还暴露在对方的目光里,三股羞耻感拧成一团,让她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初见时邝寒雾穿白大褂的样子,清冷得像尊玉雕,谁能想到这人绑人的手法比向栖梧还利落,连块碎布都能玩出花样。
“刚才不是挺会骂的?”
洛九的呼吸乱得像风里的纸,想骂却发现喉咙发紧,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衬衫的结越挣越紧,勒得手腕生疼,可比起身上的束缚,更让她心慌的是邝寒雾的眼神——那眼神落在她背上,像在看一张需要修正的处方,冷静,专注,且带着掌控欲。
“看来是闹够了。”邝寒雾终于松开手,“向栖梧说你吃硬不吃软,果然没骗我。”
洛九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邝寒雾指尖捏着那截垂落的衬衫布料,轻轻一拽。
洛九的胳膊被猛地往上扯,迫使她弓起脊背,胸前的皮肤蹭过粗糙的床单,刺痒混着微疼,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知道错在哪了吗?”邝寒雾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膝盖却往腿间顶了顶。
洛九咬着牙不吭声,只把脸埋得更深。衬衫的束缚勒得手腕发疼,可骨子里的野劲还没被磨平,哪肯轻易服软。
“不说是吧。”邝寒雾低笑一声,突然松开捏着布料的手,转而探向洛九腰侧的裤带。
指尖勾住那截皮革时,洛九浑身猛地一僵,像被烫到般剧烈挣扎,衬衫的结勒得手腕生疼,后背的红痕被牵扯得泛起更深的色泽。
“邝寒雾你敢!”她的声音劈了叉,带着惊惶的颤,尾音却被膝盖顶上来的力道堵在喉咙里,化成细碎的呜咽。
“你说我敢不敢?”邝寒雾的语气依旧平淡,指尖却利落地解开了裤带,金属搭扣“咔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没立刻动手,只是用指腹摩挲着洛九后腰的皮肤,那里的汗湿混着药膏的凉意,滑得像块浸了水的玉,偏偏被她按出一个个冰凉的指印。
膝盖顶在腿间的力道没松,依旧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下下碾过那处敏感点,像在用钝器磨一根绷紧的弦,磨得她浑身发软,理智却还在叫嚣着反抗。
洛九的呼吸早已乱成一团,羞耻感顺着脊椎爬上来,烫得她眼眶发红,偏偏手腕被绑得死死的,连蜷缩的余地都没有。
邝寒雾指尖却猛地往下一扯——棉质的裤子被脱得干净,露出的皮肉上还留着交错的红痕,有昨夜的扇印,也有方才挣扎时蹭出的擦伤。
洛九的脸烧得像要裂开,偏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她能感觉到邝寒雾的目光落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那视线冷静得像在观察标本,却比任何灼热的注视都让人发慌。
“啪——”
清脆的巴掌声突然响起,落在那片最嫩的皮肉上。
力道不算重,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像一记耳光扇在脸上。
洛九的身体猛地一颤,毫无征兆湿了眼角。
第二记巴掌落在同一处,力道比刚才重了些。
洛九的身体猛地弓起,皮肉泛起更深的红,像朵被揉碎的花。
她死死咬着枕头,尝到布料混着泪水的涩味,偏不肯让求饶的声音漏出来。
邝寒雾的指尖突然探向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带着药膏的凉意,轻轻一按。
洛九浑身剧颤,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爆发出半截压抑的嘤咛。膝盖的碾动骤然加快,与指尖的触碰形成诡异的呼应,一下下撞在临界点上。
“还嘴硬?”邝寒雾的声音裹着笑,却冷得像冰,“向栖梧没教过你,犟到最后只会更疼?”
“啪——”
第三记巴掌落下时,指尖的力道也跟着加重。
洛九的理智彻底崩了堤,羞耻与快感像洪水般涌上来,冲得她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