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直接打了个视频过来。
我顿时感觉手机无比烫手,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些。
只能心惊胆战的听着铃声响完。
[你是在逗我玩吗?真的搞笑。]
她又说道,我感觉她应该是生气了,可我依然没有一丝办法。
只能沉默以对。
而她发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而此后愧疚感如潮水般席卷了我,我感觉自己无比的对不起她,仿佛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罪。
喂完猪后,我自己也没了做饭的心思,关了门,一个人来到小土坡上,依然是背着陈筱家的那个方向,找了个位置,在野松旁边坐了下来。
也是在这一刻,我才感觉自己的心安静了许多。
等十几分钟后,陈筱又让我头脑一懵了。
他发微x消息道:[出来开门!]
我发了个:[?]
直到她说:[我在你家门前。]
我感觉躲不掉了,可从那晚那一刻起,我就无比的害怕再见到他。
她又说道:[说话呀!又哑巴了。]
这一刻她的这句话让我的无能与悲观体现的淋漓尽致。
最后我只能忍着极大的矛盾心理,在键盘落下:[我在我们上次看烟花的地方。]
发出这句话后,我鼻子一酸,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鼻腔内翻搅,那股酸涩感猛地冲上眼眶。
我立即捂住眼眶,压下这种怯弱自卑带来的情绪。
等我发出消息后5分钟,陈筱来到了这里。
她身着一件略显宽松且稍长的咖啡色针织开衫,内搭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下身着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脚踩一双简约的小白板鞋,一路飞奔而来。
而且今天她把头发高高地扎成了马尾,奔跑时,那马尾便肆意地甩动着,再配上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我不知道她可以迷倒多少人。
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想不通。
同时在这面对她,也是我有生以来面对的一个极难的问题。
我从来没有这么的彷徨不安过,想逃避都找不到地方。
看着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我并没有之前那么自然了,此刻我的心脏仿佛失控了一般,猛烈地跳动着,那“怦怦”的声音似乎要冲破我的胸膛。
我躲闪着目光不敢看向她,终于看了一眼又偏向别处。
她微微皱起眉头,语气轻柔又带着些许关切,仿佛春日里的微风拂过心间:“可以告诉我你发生什么了吗?”
就在她问出这句话的瞬间,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如潮水般在我心间翻涌,我感觉我好想哭,却极力控制着自己。
我原以为她会骂我,甚至想好了她骂我就骂吧。